松状态,甚至手指特地避开了那一点,要等到结合之后才肯让江叙白尝到快感。
禁欲这么多天,江叙白难受得很,终于等到被填满,他长舒一口气儿,还不忘捧着商砚的脸问他:“爽不爽?”
商砚咬紧牙关才克制着想要全速冲刺的冲动,缓慢地碾磨,直到江叙白哼哼唧唧的说我也很爽的时候,他才加快了一些动作,双手也不忘抚摸江叙白的身体,从他的眼睛到嘴唇,然后伸进嘴里,搅弄他的舌头,让江叙白流露出淫////靡的色////情模样。
随着江叙白扣在被子上的手逐渐绞紧,商砚又开始缓和动作,等到他度过那阵强烈感觉才重新开始动作。
如此反复两三次,前头临门一脚又被堵住,江叙白再精虫上脑也察觉到商砚在干什么。
他咬了一口商砚的嘴唇,气愤地说:“赵医生让给我控你,没让你控我。”
商砚笑了一声,着迷似的看着江叙白,亲他的眼睛:“我喜欢你快要高潮的样子,和我一起好吗?”
江叙白一愣,低头看了一眼商砚拿出来的,沾着粘稠液体的东西,说:“好吧。”
虽然被控住有点难受,可是按照商砚的时间来算一次的话,时间反而更久,这样快乐的时间也更久。总好过他s了之后,商砚又说什么医生说只能两次来堵他的话比较好。
这一回,总要做尽兴才行。
商砚却并没有再继续折磨他,在江叙白神色之间淫////靡之后他开始变得更兴奋,很快让江叙白到了顶点,他贪婪地盯着江叙白因为情///欲而变得迷离空忙的表情。
小狐狸没了锋芒,只有纯粹的情,,态,像是红润饱满的桃,咬一口,汁水瀑流,色/清泛滥,完完全全填补了商砚内心的渴求感。
商砚抱紧他,埋首在他胸口,听见那颗心脏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动静,终于是交待出来。
“小白。”
两人抱在一块大口喘息,江叙白回过神,看见商砚因为强忍着而咬破了嘴唇,心里爱怜充盈,抬头又去亲他,慢慢地吻他,问他:“爽吗?”
商砚应了一声,江叙白笑起来,竖了个大拇指按在他的胸肌上,给他点赞。
“做得不错,我也很爽。”
商砚有时候不知道江叙白在想什么,问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做这种哄小孩儿的事情,傻得可爱。
这种纯粹,即便幼稚,却实实在在能放松商砚在发泄之后的空虚和烦躁厌恶。
性不再是可怕的怪物。
而是可爱的。
可以爱的。
他不会变成怪物,也不会失控。
因为江叙白,是他的钥匙。
周一一早,江叙白带着商砚去了学校办休学手续,因为是在国外,商砚的出行要方便很多,也不需要做什么遮挡,最多就戴个墨镜,出门也没有和江叙白避开肢体接触。
结果就是商砚和江叙白在学校举止亲密被一些留学生拍了照片,穿到了社交网络。
当时还没什么,直到傍晚时分,晚餐前,江叙白坐在花园里喝奶茶,看着商砚帮着苏姨在小菜园里摘菜,正当江叙白在那指点江山,钦点晚餐吃什么的时候,商砚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江叙白看了一眼,来电是他的经纪人郑慈,商砚这会儿手上都是泥,便让江叙白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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