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翻来滚去,睡不着。
他双腿夹着被子,总想抱点东西。
手在蚕丝被上捏来捏去。
嘴里回出叶可身上那股奶味。
她皮肤很细,小身板瘦归瘦,但很皮实。
抱着随怎么掐捏都只是龇龇牙,还很猥琐地观察他表情,机灵得欠揍。许掣想,应该抱着那小破孩睡觉才对,梦里便都是叶可眨巴眼睛坐他腿上的小样。
又软又乖。
第二天一早,起来发现床单湿了一块。
男生揉揉没型的头毛,出去洗了个冷水澡,骑着进口山地车往船舶厂去。彼时叶可吃完早饭,写过作业,很乖地在院里的藤萝架下背书。
英文单词说得流畅,叽里呱啦噼里啪啦。
摇头晃脑的。
13、那笑意就像佛祖身后的光【200珠加更章】
院里的二大爷三大叔丢了象棋,问,“可可呀,你大清早说些什么鸟语?”
小姑娘努努鼻子,“我是为中华崛起而奋斗。”
大爷们笑够了,让她背完书给架子上的八哥添水。
那黑黢黢的大鸟,一天天的受她荼毒。
啄了叶可头毛,“好啊油!”
她瞪大眼睛看一会儿,心想还是鸟兄有文化,便和对方人言不搭鸟语练起了口语。叶可说的流畅,但八哥学舌学出一股岛国腔调的英语。
非常神奇。
许掣蹬进来,就看到叶可呆头呆脑在那和鸟较劲。
心中一软,从后面猛地推她,又在叶可惊怒变形之时抱入怀中。小屁孩头毛吓到过电,毛得厉害,他吹吹她乱飞的头发,用英语叫“candy”。
那种麻麻酥的感觉又袭来。
大哥对她下了什么老鼠药。
她抱他一下,耳朵有点红。
许掣望了许久,揪住她黑亮的辫子玩。等书背得差不多,叶可上楼去放东西,再下来男生已经骑到车上,揽过她放到前面的横杠,背着众大爷,偷亲她头顶。
呼吸很灼。
叶可耳朵烧得厉害,紧紧揪他衣服,等出了大院来到河堤旁荒僻的小道。
便抱住他脖子狗腿蹭蹭。
“大哥,你怎么知道我住哪呀?”
许掣又去亲她耳朵,还咬了一下,“我就是知道。”
梦里全是小丫头奶熊奶熊的样子,醒过来就抱人在怀里,他心情不错,总是捏她。车在河堤尽头停下,前面是大片的灯笼花。
紫红紫红的,还有些粉的鸡冠花。
叶可扯了鸡冠花瓣从肥厚的地方小心撕成两片,很傻地粘在鼻子上,一秒入戏——学着公鸡的样子驾着手臂,疯狂打鸣。许掣黑着脸看一会儿,把附近所有的鸡冠花扯下来。
全撕了给她沾上。
叶可彩衣娱大哥,躺平任贴。
终于贴成了花人。
男生把最后一片贴她脖子,怎么也沾不上,干脆低头亲住,不够似的,又张嘴吸咬。叶咸鱼哼着哼着变了味,一把扯下满脸的花瓣,嘟嘴叫“大哥”。
许掣哼一声。
咬住皮肉,狠心去磨。
等小姑娘气喘吁吁爬起,脖子上便是紫红的一颗草莓。她怕疼,往前跑两步,又让大哥抓怀里。许掣玩心重,摘下灯笼花给她别在耳朵。
将小姑娘辫子扯散,指头梳着,低声唤“可可”。
要命要命。
麻麻酥的感觉又特么不知廉耻地袭来。叶可软成一滩躺他怀里,感觉下面坐着根硬邦邦的肉肠,好烫的。许掣眸光暗的,看她仿佛看块肥肉。
她从没看过他这样的眼神。
又想,许掣应该也没这么看过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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