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还点?评两句:“这什么水,太甜!”
翁绿萼平日?对甜食兴趣寥寥,但入了?冬,反而喜欢喝些热热甜甜的玩意儿。
杏香她们近日?便会将?加了?红枣蜜的水热在?红泥炉上,方便女君随时取用。
翁绿萼见他那嫌弃模样?,哼了?哼:“待会儿我就叫杏香给你泡苦丁茶,清火。”
牙尖嘴利。
萧持瞥她一眼,微笑道:“不过,比起我昨夜饮的甘泉,这水也就一般般甜吧。甜味仍在?,喝再多苦丁茶,怕也难消。”
翁绿萼一愣,随即在?他意味深长的眼神中反应过来,脸腾一下红了?,随手?抓过散落在?一旁的衣裳,也没?细看,就朝他丢去。
“你快出去。”
女儿家的柔软香气盈了?他满脸。
萧持慢悠悠地扯下那件兜衣,看着?上面绣着?的秀丽小?花,唇角微扬:“是,谨遵女君之令。”
看着?他的背影,翁绿萼又是羞,又是甜,索性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闷了?好一会儿,才抬起一张潮红面庞。
……
翁绿萼梳洗好出去,意外发现兄嫂正站在?走廊台阶下,与萧持正说着?什么。
她心里有些不安,走过去,见几人面上神情都还算正常,就是阿嫂今日?仿佛穿得多了?些,脸也很红。
翁临阳看见妹妹过来,脸上自然而然地带出一个笑:“我们是来辞行的。”
就要走了?么?
翁绿萼有些不舍,更多是对阿兄做出的决定而高兴。
他和阿嫂应该已经摊开来说明白了?,阿嫂不会为皇城里的那些人做事,阿兄也不会再做回光棍儿了?。
萧持看着?妻子脸上的依依不舍之意,哼了?哼,看了?眼翁临阳:“你随我来。”想了?想,他又叮嘱翁绿萼,“防人之心不可无。”
元绛珠在?一旁听得默默撇嘴。
她可是弃暗投明的好人!
元绛珠经过了?翁临阳与萧持两重允许,来到她身边,翁绿萼怎么会猜不出,这是她身份安全的信号,心情大好,挽住她胳膊往屋里走去:“阿嫂用过早膳了?吗?陪我再吃点?儿吧?”
见她甚至都不愿意敷衍自己一下,亲亲热热地挽着?别人的手?就往屋里走,萧持很是不快。
他就知道,这女人在?床榻上说的那些话,没?一句可信的!
……
翁绿萼很好奇兄嫂之间是怎么说开的,但她一提,元绛珠就要转移话题,翁绿萼也算是过来人了?,看着?阿嫂脸上挡不住的红晕,暗暗发笑,点?头表示她明白了?。
元绛珠叹了?口气,暗叹自己英名不保。
翁临阳那日?回来后?,就察觉出了?不对劲。她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妹妹走了?之后?传出抱病不出的话,其中必然发生了?不太好的事。
他面无表情地追问,元绛珠心里本来就烦,见他这样?,冷笑着?将?事情都说了?出来,见他怔愣,仿佛接受不了?,哪怕自己心头微酸,元绛珠也骄傲地扬起下巴,道:“这下你高兴了??我不会再缠着?你了?,或是下狱,或是被杀,都随你们!只是委屈你了?,要蒙上个二婚男的头衔,今后?怕是不好再娶老婆。”
听出她话里强撑着?的幸灾乐祸之意,翁临阳冷笑,反问她:“你为何这般笃定,我会弃你,与你割席?”
元绛珠瞪大眼睛,这难道不是世间男人的常规操作么?
她不服气:“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你我本来就是半路夫妻,也无甚真情可言,你与我划清界限,也是常理。”
歪理一大堆。
翁临阳大步走近,在?元绛珠警惕又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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