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持微愣。
翁绿萼颇严谨地?指了指他放在自己心口上的手:“在采我。”
她是把自己当成花儿了?
萧持顿了顿,到底没憋住,爆发出了一阵大?笑声。
见他笑,脑子晕乎乎的翁绿萼看着他褪下?疲惫,恣意风流的眉眼,怔怔地?想,被他采一回,好像也不吃亏。
这人长得好合她的心意。喜欢。
萧持乐了会?儿,见坐在罗汉床的那个醉鬼又?开?始扑腾,他嘴角带着笑,低头看她:“干什么?”
听到他的话,翁绿萼严肃而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给出一个精准的答案。
“你。”
萧持被她大?胆而赤诚的回答闹得老脸一红。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身后响起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萧持从?她直白而妩媚的撩拨中醒过神来,回头一看,是丹榴。
丹榴连忙把煮好的陈皮醒酒汤递给君侯,一眼都?不敢多看坐在罗汉床上的女君,转身忙不迭地?退下?了。
哎呀呀,女君醉了之后,可真是勇武!
夫妻俩敢做,她可不敢再听下?去了!
被丹榴这么一大?段,萧持运了运气,平息了一下?自小腹处腾起的欲.火,端起一旁的解酒汤探了探温度,觉得可以?入口了,又?喂她喝下?。
翁绿萼平时是个好脾气的人,也就只有对着萧持的时候会?流露出她自己都?没发现的娇憨和坏脾气。
但她酒醉之后,又?是另一幅情?态。
她看了看碗里的汤,皱了皱眉,问他:“这是在浇花吗?”
萧持也学着她的严肃模样?,点头:“是,快些喝了,来年花儿开?得更美。”
“为?什么要等来年?”翁绿萼嘴里嘟囔,但还?是很乖地?捧起碗把解酒汤喝完了,她把碗递给萧持,认真道,“我现在就想开?花!”
萧持接过碗的手一顿,他回头看了看外边儿还?未暗下?来的天色,挑了挑眉:“天还?没黑,不合适吧?”
白日宣……什么的,他倒是无?所?谓。
就是怕她酒醒了之后要恼。
当然了,这都?是之后需要烦恼的事情?了。
翁绿萼拉住他的衣角,不依不饶:“白天怎么了?白天开?花,看得更清楚,更美。”
萧持‘唔’了一声,似乎被她的话打动了,认同地?点了点头:“这句话说的对。”
被肯定了。
翁绿萼脸上就露出一个得意洋洋的笑来。
萧持十分尊重妻子的意愿,见她坚持,抱她进了内室。
帷幔落下?,影影绰绰间映出鸳鸯交颈的亲昵之态。
有汨汨甘泉随着一阵又?一阵的吮吸淌出桃园幽谷。
翁绿萼情?不自禁地?将绷紧了脚背,又?在倏然之间,将嫩若白玉的脚趾紧紧缩起。
没有人和她说过,开?花的过程这么刺激啊?
她好像又?飘到天上去了。
……
翁绿萼再醒来时,已是月上中天。
酒醉后的记忆慢慢回笼,翁绿萼捂着额头的手一顿。
她现在恨不得自己真的是一株花,连头带脚都?埋进土里去最好!
她居然会?……居然会?……
看着她腾一下?变红的脸,萧持放下?手里的军书,问她:“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水。再拿些东西给你吃?”
听到他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