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那里有一种说法,产妇生子时,产房里最好有一个命硬之人镇着。她们身体有异,正是命格硬的表现,这样的人其实更适合当产婆。”杨喜信誓旦旦地说。
工部的大人们不知道有没有信这个说法,但安信侯府的面子确实是要给的,谁叫他们始终圣宠优渥、不见衰减呢?于是无人再说什么,由着杨喜把人全都收下了。
过了几日,大家就发现这些被苍术推荐来的学生,确实一点就通!
太医们的感触就更深了,他们发现这些被苍术培养过的人,基础非常扎实,做事还尤为仔细,甚至可以说比他们身边的一些小药童还要更聪慧细心,就连一些经过处理后非常容易弄混的药材,这些人都能百分百地辨别出来,不存在任何一丝疏漏。
“因为苍大夫说了,制药也好,看病也好,都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她们说。
“于是杨大人就一直写信给苍术,想说动她去培训班里教一阵子。”万平安非常得意、十分与有荣焉,“苍术确实有些心动了。别误会,她倒不是想去培训班当师傅,她觉得像现在这样在五溪铺里待着挺好的。她就是有点想去学杨大人的独门绝技。”
杨喜是产婆,想学产婆的本事,就不能是姑娘身。
要么是已经嫁了人的,至于嫁人后又和离了,或者守寡了,这都无所谓,总之要嫁过人。要么姑娘身也可以,但需要自梳,把辫子挽成发髻,表示自己永不嫁人。
姑娘家且未自梳,在各地的习俗里,她们进产房都是不吉利的。
杨喜的女儿就是自梳的。她觉得当官比嫁人有前途,所以在跟着母亲进京的路上就自梳了。苍术推荐给杨喜的学生里也有几位尚未嫁人的,也都更愿意选择自梳。
苍术想学杨喜的本事,杨喜很乐意教,接下来就看苍术是自梳,还是嫁人了。
万平安觉得自己再不表明心意,以后就彻底没了机会。
“但我又不知道苍术是怎么想的……正好庄子上养着一条狗,叫阿黄。平日里苍术总喂它骨头吃,它也亲近苍术。哦,它还让苍术摸肚子,都不给别人摸。我弄清楚了它每日去苍术那儿的时间点,就写了一张小纸条卷起来,绑在阿黄的肚子上……”
万平安说着说着,发现姑姑好似走神了。
万平安:“……”
是姑姑你先表现出感兴趣,我才说的啊!
詹木宝听得饶有兴致,觉得等到舅舅舅母正式去苍大夫家里提亲了,就把表哥和苍大夫之间的故事说给媳妇听,说不得媳妇有了灵感,日后能写出更多好故事呢。
他就催着万平安往下讲。
万平安冲着万商的方向使了使眼神。
詹木宝忙问:“娘,难不成你又有什么(利国利民的)好想法了?”
万商醒转过来:“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呢!我早该想到的!肯定是我最近脑子动得太少了……”世家一老实,她就懈怠了。这样下去可不行是。脑子是常用常新的。
虽然万商没第一时间想到,但幸好被杨喜和苍术误打误撞地做成了!
万商对五溪铺的定义一直都是“科研为主、培养人才为辅”,时间长了,她就更在意五溪铺的科研性,从而忽略了技堂里一直都在培养人才。
“大多数人学了一技之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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