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必须弄出来。”晏晩说的是一个事实,但想到罪魁祸首是自己就一下子没了底气。程维予定定地望了她一会儿,偏过头,埋进了被褥间,权当是应允了。
有了程维予的配合,手指的进入轻松了不少,但花腔到底是吃尽了苦头,红肿得再难多吃下一根。晏晩只得借着手边的药膏,半扩张半引导式地导出深处的体液。几缕白浊被勾了出来,后面也就跟着慢慢出来了,白中夹杂着轻微的血丝,氤氲在垫着的白绢上,红得刺痛了晏晩的眼。
一边忏悔着昨晚自己的恶行,晏晩边重新搓了块温热的手巾给程维予擦拭干净,小心翼翼地重新上完药,给人穿好亵裤,她才敢抬头看人。
程维予满脸通红,额角都是汗水,不知是烧的,还是臊的。
晏晩忙抬手盖上他的额头,不是发热,这才放下了心。
两天时间,两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程维予今生最难堪的都摊在了晏晩的眼前,整个人都不知该如何自处,侧着身朝向里面睡着,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晏晩。
正在天人交战之时,一个温热而柔软的躯体从身后抱上来,晏晩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歉意:“对不起。”
静默无言,晏晩盯着男人不动如山的样子,连忙保证:“我下次会小心的。”
难得的,怀中的身体动了一下,虽然好似是僵住了。
【作家想说的话:】
自己种的因,自己来收果。
第六章 体贴,磨合
第六章 体贴,磨合
夜间,程维予的高烧又起来了两次。晏晩期间任劳任怨,又是给人擦身子,又是给人喂药。
躺下没一会儿,还是不放心,掀开被子,又在他身下上了一次药。
第二天一早,随着作息习惯,程维予辰时便醒了。脑袋清醒了,整个身子却沉重得很,特别是右半边身体。
右肩处,晏晩以趴伏的姿势,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程维予略微一动,晏晩也随着他动了动,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直往他颈间埋。如同小动物一般蠕动了一小会儿,被中探出一只白皙的手掌,程维予紧盯着这只手,目光缓缓下移,掌心最后落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晏晩习惯性地探上程维予的额头,温度正常,随即抽手。右手重新钻回被子里,却没有安分下来,反而一路向下,待到轻触身下桃源时,程维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晏晩习惯性地挣动了一下,但手上的力量一直禁锢着自己不肯松开。她又挣动了几下,没达到目的,却是把自己弄醒了。
刚睁眼就对上程维予清明而又沉稳的漆黑双眸,静得仿佛要把自己吸进去。
晏晩干巴巴地道了声“早”,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右手的尴尬境地,轻轻一挣,这次倒是顺利地收了回来。
晏晩往外挪了挪,重新回到自己的枕头上,准确来说是程维予的枕头。昨晚为了方便照顾男人,晏晩特地让他睡在了里间,自己睡在了外面。
如今两人各自枕在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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