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布巾尽心尽责地擦过臀缝,程维予瑟缩着僵硬了身体,跪坐着的双膝一滑,本就无甚波动的温水荡起阵阵水花。
臀间的布巾一扫而过,并不过多地停留。晏晩从身后圈抱上男人,赤裸的温热胸脯贴上他光裸的后背,脑袋靠在他的左侧肩膀上,小巧的耳垂刚好落入了她的唇间。
布巾顺着胸膛、小腹、腿根一一擦拭而过,随后没入腿间,当轮到腿间的芙蓉花时,布巾不知道被丢去了哪里,转而换上纤细的手指拈上厚实温热的花瓣,细致地转了好几个圈,转而又揉开了肉瓣,捻上小小的花蒂抠弄着。
程维予害怕地想要合上腿,却被晏晩的膝盖从身后穿入,抵着腿弯,反而将身下分得更开。
纤长的两指大发慈悲地放过敏感的花蒂,顺利地插入水穴中穿梭,一进一出,深深浅浅地勾挠着,带出丝丝白浊化在水中。晏晩另一只手就在程维予的小腹上画着圈地抚摸,上下合作间,身下被引出的浊物更多了些,但与此同时,插在体内的两指也摸到了更多从深处而来的滑腻水液。
亲了亲近在咫尺的隐忍侧脸,晏晩轻声问道:“又想要了?”
抚弄间,晏晩其实自己也有些情不自禁,身前的巨物慢慢抬起了头,就气势昂扬地抵在男人的后腰上,暗示意味十足。
“唔嗯!”程维予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抽插着引出浊物的两根手指确实给他带来了感觉,他也清晰地感受到了两人身体的变化,但是他想要的不止如此而已。
程维予跪坐起身,艰难地探出手,在一边放置换洗衣物的小几上翻找了一小会儿,终于在衣服的最下面找到了一个小盒子。
将小盒子抓进手心,程维予仍旧以背对着晏晩的姿势往水中埋了埋,反着手将小盒子塞进了晏晩的手中,却是一句话都没说。
“维予,这是……”膏脂的盒子,晏晩认得这个,洞房的时候两人开始用的,后来一段时间的房事也一直在用着,因为开始程维予的前穴还不太适应,她怕伤着,所以每次行房前总会用一些。但渐渐的,两人心意越来越相通,鱼水之欢也越来越和谐,膏脂之物也就慢慢不再用了。
程维予的前穴刚经过几次疼爱,湿滑顺畅得很,根本无需用膏脂润滑,那么需要用到膏脂的,便只有那处了。
晏晩抓着膏脂盒,胸口怦怦怦跳得一个快,只觉得抓着盒子的手心也烫得很。
“维予……”犹豫半晌,晏晩还记得那次他的不愿与拒绝,她不想让他委屈自己,便软着声道,“你不必如此。”
“晚儿,我想把自己的全部都给你。”程维予背对着晏晩,漂亮的肩胛骨一展一收,像一对展翅欲飞的蝴蝶,可见他暗藏的紧张与羞怯,但他还是鼓足了勇气,红着脸转过头来,小心而又期待地问道,“你要是不要?”
要啊!为什么不要!
晏晩太开心了,她不知道上天为何如此眷顾自己,让自己遇到了这么好的程维予。她倾身吻住程维予,滚烫的热泪流入相互交缠的唇齿间,晏晩语无伦次地哽咽着:“要,我要。”
自从知道自己要成亲的消息,晏晩从未有像此刻一般感谢过自己的父亲,感谢他将自己许给了程维予,虽然他们的开始是那么的尴尬,充满了目的性。
程维予扭过半边身体,单手勾着晏晩的脖颈与之亲吻着。纤长的手指带着膏脂熟稔地分开紧闭的臀瓣,轻轻地按揉向股间幽壑。
此处与前穴不同,丝丝褶皱包围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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