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浮沉沉的水流缓和了两人之间的撞击,时间一长,倒是反而不得力。晏晩使的力更重了些,一下一下顶入深处,程维予虽然被她从后面箍着,但仍随着每一次顶弄不时地往前撞着。
小小的乳首不断蹭在浴桶壁上,磨得他难受,身后被不断地填满,但是程维予却越来越不满足。
又是一个深顶,程维予抓紧了浴桶的边沿,被强迫延迟的高潮突然来临,紧绷起身体射了,而晏晩趁胜追击,重重几个顶弄,亦是将火热抵在深处发泄了。
程维予呜咽着颤抖着身子承受着,在这场情事中身前未曾被满足的雌穴也淅淅沥沥地喷薄出一阵水液。
晏晩爱不释手地啄吻着男人布满红霞的耳廓,直将它逗弄得越发红艳。情欲的高潮渐渐平息下来,欲望的暗流却仍在周遭的空气中浮动。
火热的粗大即使在释放后仍旧十分可观,它并没有退出后穴,而是占有意味十足地插在里面,仿佛随时准备着再战一场。
细细密密的亲吻渐渐地又转移到了唇瓣上,口舌相交,津液纠缠间,情欲慢慢地又蒸腾起来。
重新昂扬的火热粗大缓缓地往外抽动一些,又慢慢地往里推入。程维予被磨得从鼻间轻哼出声,双眼发红地抓紧了晏晩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声音湿润又黏腻,瓮声瓮气地要求:“转过来,我看不见你了。”
晏晩爱怜地亲了亲他通红的鼻尖,身下缓缓地全然抽出,程维予不知她要做什么,身体却先他一步紧紧地咬着,不肯让她出去。
掐着人的腰将程维予翻转过身正面对着自己,晏晩俯身从水中抄起男人的双腿分挂在自己的手臂上,身下的硬挺摸索到股间秘地,借着松软,重新插入了进去,动作一气呵成。
“唔嗯!”程维予被一下子整根没入刺激得仰起了头,绷紧的脖颈线条诱惑着晏晩不由自主地舔吻了上去。
程维予的眼眶更红了,更湿了,但他却迟迟没有流下泪来,只在被顶得受不了时难耐地哼哼。晏晩只觉刚才失策,要不是觉得第一次后入能让男人更轻松一点接纳自己,她怎么会肯错过如此美色?
“唔!晚儿!”程维予被顶得上下摇晃不止,只能抱紧了身前不断带给自己快乐与难耐的晏晩。晏晩爱极了他这副透露着从内而外被狠狠疼爱着的模样,越发用力地动作起来。
挽起的青丝在程维予的失手挣扎中倾泄而下,散落在晏晩白皙的肩头、胸脯,以及起伏荡漾的水中,飘荡着,犹如有着生命的海草,攀附到程维予的身上。
“晚儿,嗯!生、生辰快乐!”程维予艰难地圈住晏晩的脖子,生怕在身下不住的耸动下跌落下来,他认认真真地望着在自己的身体里任意驰骋的人——自己的妻子,他再一次感叹自己是如此地幸运,一颗滚烫的泪珠就这么顺着眼角滚落下来,却被晏晩俯身温柔地一一吻掉,程维予忍不住问她,“你欢喜吗?”
“欢喜,”晏晩回答得很快,毫不犹豫,一下又一下啄吻着他通红的眼角,唇间咸咸的,涩涩的,她复又吻上他不断颤动的眼睫,一字一句,似要刻进他的心上去,“我欢喜你,程维予。”
“我也、我也欢喜的,唔啊!”程维予大胆地回应了她的欢喜,说出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秘密。身下的撞击陡然变得又疾又重,又直抵深处,才堪堪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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