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晩感觉到了他的小心思,环抱着人压在了小窗下,边小幅度地抽送着边道:“不欺负你了。”
程维予身形高大而又颀长,双手环抱着晏晩,能够将她整个人都挡得严严实实。不管他在商场上如何说一不二,但在床上时,心甘情愿地敞开双腿,沉溺于晏晩肆意的撩拨与疼爱。
腿间的这朵芙蓉花软极了,又乖又热,会随着晏晩的动作做出所有她爱的反应。
程维予跪坐在晏晩的腰腹间,敞着衣襟,露着下身,被身下猛烈的顶弄撞得动摇西晃,只能更紧地将身前的人抱进自己的怀里,颇有点投怀送抱之意。
软榻上的垫褥被两人蹂躏得不成样子,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程维予差点没坐稳栽倒下去。晏晩后退了些,随手扯过一条衬裤在两人的腿间擦了擦,前穴刚擦完就又哺了一汪清液出来,程维予身形一顿,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抬手轻轻拍了拍男人湿滑的后臀,晏晩按着人的后腰重新坐下来,叹道:“羞什么。”
怎么会有这么容易害羞的男人啊?明明这么容易害羞,但又这么主动,两相结合,真是矛盾又可爱。
程维予攀着她瘦弱的肩膀自动自发地上下起伏着,并不回答,耳廓却是红得要滴出血来。
刚毅与娇羞神奇地融合在一起,晏晩一把将程维予压回自己与墙壁之间,望着他眼眸微阖、红唇轻吟的模样不断加快速度。
程维予越来越承受不住,挺动着身体在窗口蹭动着,总觉得雌穴里的那根火热要捣开自己的肚子了,不由自主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唔!晚儿,轻、轻些……”感觉要、要坏掉了。
“来了!”晏晩一手覆上他身前的手,一手掐着他的后腰不断往下坐。
温热的液体一股又一股地注入到深处,里处也礼尚往来般收缩着、挤压着,哺出一阵阵潺潺的爱液。
程维予整个人脱力地靠在窗上,余韵未过,不需要任何动作,他仍在细细地颤抖着。
晏晩抚上他酡红着的脸颊,凑上前去亲了亲,问道:“疼不疼?”
哪有人老是问这个的,他也没有那么娇弱,程维予的脸更红了,但晏晩问得很是认真,他也只好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
“饿了吗?”
程维予这才想起来现在这一出完全是因为自己不想用膳才起的头,如今一番作弄,不要说饿了,腹中反而胀得很。
见人又是摇头,晏晩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真诚而又期盼地望着他:“但我还没吃饱。”
身体里的物件重新蠢蠢欲动起来,程维予的脸侧向一边,胸膛起伏了好多下,才哑着嗓子道:“胡说。”
“哪有胡说!”晏晩倾身抱上来,身下一下子又进了几分,被包在湿热的甬道中,谁人能不心猿意马,“谁让夫君秀色可餐呢。”
程维予虽是侧着脸的,但晏晩明显看到他笑了,于是再接再厉,也偏过头去吻他,边吻边追着他耳边叫唤:“维予哥哥……”
程维予哪里受得了这个,被几句软软糯糯的“维予哥哥”叫得头脑发昏,浑浑噩噩地应下了。
等到被翻转过身按在窗棱上时,程维予刚想挣动,晏晩温热的身体从后面抱上来,单手环着人的胸膛,让他枕靠在自己的手臂上,单手往下揉弄着股间的幽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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