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紧紧地搂着自己的脖子,晏晩颇有些无力,她就知道是这样,惩罚似的在男人臀上啪啪打了两下,虽是收着力的,但在安静的卧房中却也响得很。
程维予被打得缩了缩身子,只搂着她的脖子埋在她肩上,这是打算掩耳盗铃,当鸵鸟了。
“做什么不能看,维予怎的如此霸道,我还不能看看我们的孩儿了吗?”许是怕刚才下手重,打疼了,晏晩轻轻地揉着男人的后臀道。
身下还缓缓地动着,又被揉捏上后臀,程维予被吊在情欲的树上,不上不下,好半天才憋出一个“丑”字。
一室静默,只听得身下黏腻的交合声与两人稍显沉重的喘息声,时间仿佛过了许久许久,久到程维予觉得晏晩应该也觉得自己挺着肚子很丑的时候,被紧紧抱着的人却是轻笑一声,借着,笑声越来越大。
程维予害怕被别人听了去,忙抬起头,急急地抬手去捂她的嘴巴,可捂住了她大笑的声音,却捂不住她笑意外露的眼睛。
她的双眼,柔和得要溢出水来,满眼都是笑意。
就着他捂住自己嘴巴的手向他吻去,就压在他的唇上,晏晩重重地亲他的手心,一直亲,直亲得人羞赧地收了手,转而又去亲他的唇,边亲边笑道:“就会瞎想。”
沉浸在她吻中的程维予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又专心致志地和她接吻,其实,很多时候,程维予爱她吻自己,更胜过做那档子事。
“哪里丑了,嗯?”一个亲吻,落在圆圆的肚腹。
“明明可爱得紧。”湿湿的触感,落在深陷的肚脐上。
“惯会瞎想,也不和我说,该罚!”一掌轻轻打在屁股上,惹得他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
“罚什么?”
晏晩将人压在身下,自己却是虚虚地覆在他身上,生怕压着他的肚子,侧首想了好一会儿,好似真的要想想该怎么罚他。
“有了!”
“什、什么?”程维予不由屏住了呼吸,不知道她又想借机如何作弄自己。
“就罚你……”见人那暗自紧张的模样,晏晩不禁拖长了声调,倾身咬上他的耳朵,直咬得它又红又热,才道:“罚你明日多吃一碗饭。”
“啊?”
这算什么惩罚?
“可是罚轻了?那我可要再想想。”见晏晩好似真要另想他法,程维予忙点头,想了想又忙摇头,后来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揽下她的脑袋,直接堵上那张自己怎么也说不过的嘴巴。
紧紧相贴的唇舌中还能传来闷闷的笑声,程维予艰难地抬着腿攀到她的后腰,羞恼地夹紧了身下,果不其然,身上人闷哼一声,不再笑了。
一场时疾时徐的情事,轻轻松松解开了男人心中的一个结,倒也圆满。
云雨初歇,程维予脱力地躺在床榻上,敞着腿心,任由晏晩细致地清理、擦拭,虽是习惯了的,他还是害羞得蜷起了脚趾,全身上下白里透红,引人爱怜得紧。
布巾随意地擦至股间,几月下来,对待前面那处晏晩总是小心着些,不能深入的那些日子里,两人也是靠着后庭花疏解的,几月下来,这处也是尝尽了情爱的滋味,不像初始那般生涩。
穴心紧闭着,丝丝褶皱随着主人的呼吸轻轻地龛动着,仿佛等待着人来采撷,许是刺激着前穴的时候,它便已情动了。
晏晩伸了一根食指轻按了按,立刻便被嘬住了指尖,仿佛终于等到了。
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消耗了程维予太多的体力,昏昏欲睡之际,轻柔的吻落在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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