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褪下,两指轻轻松松地探入,昨日闹了许久,前穴依旧松软,抽插间倒是勾出了不少的水液。
“羞什么,我们一起。”
许是这话好好安抚了男人极强的羞耻心,火热的硬硕甫一进入,四周绵绵的软肉便争先恐后地缠了上来。
杵臼捣花汁,绵密的细末随着紧密的抽送在花穴口堆积,晏晩按揉上被撑得满满当当的雌穴口,随意用指腹勾了一朵,往后揿在了深藏股间的后庭花上,甜蜜的爱液,各处多少都要沾染上一些。
“唔嗯!晚儿轻些……”程维予的肚子本来就大,只能用一只手托着下腹,不然随着晏晩在身下的顶撞,总让他有一种即将坠下来的错觉。
“乖乖……维予你松些,莫要这么紧。”
在股间作弄的手仿佛只是蜻蜓点水,欺负完了两朵娇花便又转而揉弄上隐隐又要冒出汁水来的右乳。
这下想松也松不下来了,贼首冲锋陷阵,顶开一层又一层细细密密争着咬合上来的软肉。那些软肉也是太过没用,被按着顶弄一阵,便软软地松了口,转身便逃走了。一会儿后又像是不知足般,又裹挟着卷土重来,都是没骨气的。
温热的唇舌又将胀痛着的乳果含吮进去,程维予发出阵阵甜腻的呻吟,单手紧紧攥着晏晩肩头还未褪下的衣物,闷哼着又是泄出了一股春水。
与只是被侵占雌穴的快感不同,被强势霸占的胸乳,清晰地从里面胀胀地流淌出乳白的汁液,还要被人吸食,两种快感重叠交织在一起,程维予只能绞紧了体内的巨物不住呻吟。
晏晩极爱在情事中吻他的唇,这次也不例外,因他总爱咬着下唇藏下呻吟。这次却是怎么也藏不住了。
情事正酣,身子虽然沉重,但程维予还是跟着身上人耸动的节奏款款地摆动腰肢。右侧的胸乳已经被吮吸得发麻,内里几乎已经是空了,这才初次出乳,哪里有那么多的,可晏晩仿佛爱不释手,还在不停地逗弄着,再这么弄下去,明日难道还要穿她的贴身小衣不成?
还没待他思考清楚,身下卷起又一番风浪,程维予只能紧紧攀住了晏晩的脖子,好让她带着自己顺利渡过这情欲之海。
右乳饱受着疼爱,身下那芙蓉花亦十分餍足,可渐渐的,那被冷落了许久了,一分不曾被碰触的左侧胸乳竟是不满起来。
酸,胀,疼……
想要。
想要她摸一摸,
想要她亲一亲……
程维予全然陷在情欲之中,面容坚毅却媚眼如丝,总是轻咬着下唇轻轻闷哼着,却又在受不了的时候溢出长而黏腻的呻吟。
“晚儿……”纤长宽厚的手掌抓住了晏晩轻抚着浑圆肚腹的手掌,向上游移,再往上一些,小巧不少的手掌被轻轻放置在男人不住起伏的左侧胸膛,再出口时,他已是带上了点点哽咽的哭腔,“你也疼疼它吧……”
下一刻,被冷落许久却兀自挺立着的小小乳首被含吮到了一个温暖湿热的地方。
真好啊……
泪水滑落眼角,那么滚烫,程维予不知道自己近来为什么这么会流眼泪,还没来得及自怨自艾,那柔柔的、轻如羽毛的柔软唇瓣,便在自己湿湿热热的眼角轻轻啄了一下。
阿晚……
眼泪却是流得越发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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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泌乳不比女子,晚儿可要耐心着些。】
【阿娘,晚儿省得。】
【作家想说的话:】
交通拥堵,终于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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