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儿,怎么这么热?”程维予担心地伸手覆上她滚烫的额头,太烫了,烫得不正常。
不放心地从她的额头抚摸上她同样滚烫的脸颊,程维予后悔之前挡酒的时候没阻止晏晩,还不如自己喝了呢。
男人的手凉凉的,很舒服,晏晩单手攥着他的手腕,用自己滚烫的脸颊轻轻蹭了蹭他的手心。
犹嫌不够似的,另一只手将人揽得更紧了些,喟叹着贪恋他怀中的凉意。
程维予微蹙着眉,顺着她的意敞开自己的怀抱,以便她贴得更紧了些,但总觉自己怀中抱着个滚烫的火炉。
“找个大夫来瞧瞧吧。”程维予的双手覆在晏晩脸颊上,被她攫取着凉意,一时无法,只能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轻蹭了蹭。
怀中的人没说话,也没有动,仿佛睡着了一般,程维予刚想低头看看她如何了。那埋在自己颈间的脑袋却凑得更近了些,湿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敏感的颈项,程维予被激得不由打了个颤。
柔软的唇舌舔了上来,仿佛舔舐着即将融化的蜜糖,急切而不得章法。
程维予闷哼一声,配合着抬起了白皙的颈项。晏晩沿着修长的线条细细地啃噬着,男人的喉结无措地上下滚动着,她贴了上去,细细吮吻,留下斑斑驳驳的红痕。
濡湿的亲吻所过之处无一不是湿亮的水痕,目的地自然是那柔软的薄唇。
人说薄唇之人薄情寡性,晏晩细细地描画着男人薄薄的唇瓣,暗叹,这唇简直比桂花糕还要甜软。
程维予呜咽着吞下想说的话,主动启唇让她进入自己的口腔,心中还是想着是不是得去找个大夫。
晚儿的唇好烫……
晏晩终于松开了他的手腕。喝了酒的她力气大得很,翻身压在他上方,直接去扯他的亵衣亵裤。
亵衣早就在亲吻时就散了衣襟,那亵裤也不过就是抓着腰带一扯就松,晏晩骑坐在程维予的腰间,直接用大脚趾夹着裤腰往下一蹬,那亵裤便落到了小腿肚。
亵衣亵裤包裹着的迷人肉体袒露出来,晏晩可就没心思理睬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了。
右手直往身下而去,雌花已是沁出了些微水液,晏晩伸着两指挠了挠,程维予呜咽着颤了颤,腿心更湿了。
晏晩整个人都热得厉害,那手指也比往日热上许多,肌肤相贴,真真是灼热非常。
坐在自己身上的火热逐渐下移着,程维予感觉到晏晩捉着自己的膝弯往两边分开,想也知道,自己的腿心是如何一副大敞的模样。
他习惯性羞耻地用宽大的手掌盖住了自己的脸。
晏晩将人的腿分架两边,芙蓉花红艳,花唇微绽,穴口沁着未落的水珠,一时看得眼热,她又犹嫌不够似的,扯了身旁的软枕塞到了男人的腰后,按着紧绷的腿根分得更开了些,眼见羞涩的后庭花瑟缩着蠕动着,她才颇为满意地抚了抚男人的腿根。
程维予只道晏晩是醉了,醉了就醉了吧,明日醒来想也不会记着什么,看就看吧。
她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皮肉传递到自己的身上,轻轻的一触碰,所过之处,都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食指拨上了身前微微挺立起来的昂扬,程维予喘息着用手掌更紧地按住了自己的脸庞。
晏晩像是一个得到了新奇玩具的小孩子,手指在昂扬的顶端小孔轻轻戳弄,惹得小维予应激地挺了挺身,等将它欺负得流出了清水液,转而又抓上了不小的柱身,自上而下,自下而上地来回几次,逗弄得更硬挺了些,但她总是不肯给人一个痛快,看柱身摇摇晃晃的,又去摸那底下的两颗胀大的小球,在手心中轻轻地揉捏着,像是把玩儿着两颗大弹珠。
“唔!晚儿……别!”程维予惊呼着半坐起身,紧紧盖着脸颊的手掌一下下推拒着深埋在自己腿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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