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晩狠狠吮吸了一下,终于放过了那颗肿大的红果,掐着男人的后腰与自己贴合得更紧了些,两人肚腹相贴,将小维予紧紧地压在两人之间不住随着身下的抽顶磨蹭着。
“唔嗯!晚儿……晚儿……”程维予闭着眼喘息着,出口却只会叫晏晩的名字,他的鬓边皆是沁出的汗珠。
晏晩最喜欢他受不了逃不了却又只能不住唤着自己名字的模样,真的很想让人将他拉入更深的情欲漩涡,狠狠地蹂躏。
“来了,抱紧我!”晏晩紧紧抱着人压向自己,身下是更快的狂风骤雨,程维予听话地将自己整个人都环抱住了给予自己欢乐和难耐的她,更是主动低头吻上了晏晩红艳的唇。
晏晩感觉紧贴的腹间一热,是程维予先到了,身下不停,直直顶入抽出,次次撞开深处的柔嫩小褶,终于在最后一个抽顶下死死抵在那柔软小褶处喷射了。
每一次深处的宣泄,对于程维予来说,不亚于是一次由内而外的情欲带来的身心洗礼。
程维予紧紧抱着晏晩,被操弄得酸软的深处秘地软软地撑开着,紧绷着却又乖顺地吞下晏晩哺进来的每一滴。
别看晏晩和程维予比起来身形娇小不少,但她的臂膀也十分有力,此时正轻轻地拍抚着高潮中男人的后背,一时安抚得他有些昏昏欲睡。
等到火热退出,程维予总算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也松懈下来。
一口气还没换顺了,那火热已经意图明显地抵在了后穴口,程维予手软脚软地趴伏在晏晩怀里,呜咽着喊了声“阿晚”,明明可怜兮兮的,这一声却犹如一剂春药,惹得晏晩就着早已扩张好的软穴破门而入。
“唔嗯!”晚儿到底是什么时候扩张好的啊,火热在紧致却坚韧的后庭自由出入,程维予不由想着。
程维予实在没力气了,抱着晏晩直往下掉。见人这迷糊模样,晏晩好笑地将人翻了个身,按压在床上,从后进入,软枕换到了他的腹下,后臀微微撅起,倒是方便了晏晩进得更深。
“啊哈!晚儿……太深了……”
“唔哼……不行……那里不可以……”
“晚儿……晚儿……”暗哑的男声中隐隐已经有了哭腔。
交合的水声不绝于耳,夹杂着带着哭泣的低低求饶声,却每每总是被更加难耐的喘息呻吟所代替。
翌日早膳,被折腾了大半夜的程维予终是没起得了身。
晏晩一边为儿子盛了一碗小米粥一边应付着他的问题:“爹爹太累了,今天让他多睡会儿。你看,大人也可以赖床的,所以晏儿也可以。”
与其他人家要求着孩子早睡早起,学这学那不同,程维予和晏晩总是希望他能够像个小孩子一样,爱撒娇撒娇,爱赖床赖床,在爹爹娘亲面前,可以表达你想表达的一切。
所以面对着儿子天天起早和他们一起用早膳从不赖床的行为,晏晩还是抓住了这个机会向他灌输——你是可以睡懒觉的,因为大人也会睡懒觉。
“哦——”程晏懒懒地应了一声,有气无力地舀着面前热气腾腾的小米粥。
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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