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堂长,我等都相信周凤青的为人,愿意一起为他作证。”
事关所有人的利益,谁也不想被搜床,一时间同寝室的,非同寝室的纷纷站出来为周凤青说话。
堂长巴不得赶紧快刀斩乱麻解决掉眼前的麻烦,以后再不沾染林士杰的破事儿,搞不好就惹一身臊,于是借势顺水推舟道:“周凤青,既是众人都愿意为你做证,本堂长就估且信你一次。”
朝京城的方向拱了拱手,他又道:“圣上开办书院为在座诸位提供求学之所,我等当感念皇恩,刻苦攻读,莫要干些不相干的,辜负皇恩。”
李大鹏被堂长带走训诫,众人也纷纷散去,一桩闹剧结束,就只有周二郎和薛良两个人时,薛良忍不住问周二郎,“周凤青,跟兄弟说实话,你到底看是没看呀?”
周二郎侧眸,斜睨他一眼,“我是那种人吗?”
薛良想也是,周二郎怎么可能看那种册子,忍不住替他不忿,“林士杰真不是个东西,什么脏水都往你身上泼,幸好不用忍他太久了。”
话音一转,薛良神情猥琐起来,“不过跟你说啊,那种册子当真写的不赖,反正兄弟我是大开眼界了,你要不要观摩学习一下,我这儿好几本呢,高价买的精装版,借你瞧瞧?”
“不感兴趣。”
“你看看嘛,看了再说有没有兴趣。”
“不看。”
“不看你后悔。”
“莫要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
周二郎捧起书卷,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照进窗户,照在玉节般修长白皙的手指上,骨肉近乎晶莹起来,有了剔透的质感,皮肤下黛青色的血管证明眼前是真实的人手,而非美玉雕刻。
周家庄,周家一家人正在使人打井,周锦钰最先提出来的,说家里养着许多鸡还有两头猪一头驴子,菜园子里的菜也要浇水,再加上一家子人平时的用水,大伯每天担水太辛苦了。
庄子里打井是个稀罕事儿,周家院子里站满了看热闹的人,有纳着鞋底子聊天儿的妇女,有三三俩俩的老爷们儿,还有小娃子们在大人腿间穿来穿去打闹着。
族长家里有水井,帮忙给联系了当初给他家打水井的几人过来,工钱要得高,但据说极为有经验,打十个井,七八个都能出水。
周老爷子迷信,认为水代表财运,这要是挖一个不出水的,成了深坑旱井,不吉利。该花的钱绝对不能省,当下拍板儿就这几个人了,并提前给几个人封了红包。
有钱好办事儿,几个挖井的汉子也是尽心,一番仔细勘察之后,大致挖井范围定在周家南墙根儿附近,又在地上泼了几桶水,观察水渗下去的速度,最终划定挖井的准确位置。
周锦钰被大伯抱着在旁边儿看得稀奇,暗道术业有专攻,莫要小瞧了古人的智慧,人家不比现代人差,只是受制于当时的生产条件而已。
族长周长元和周老爷子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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