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参与到孩子的成长,便觉儿子的每一个成长瞬间都让他生出无限的感动。
孩子三岁之前的好多事他都记不得多少,便想着不如记录下来钰哥儿成长过程中的重要的点滴。
等到以后他变成垂垂老翁,娘子亦白发戴花儿,老俩口拿来这册子一起消遣最后时光,亦是人间一件快乐事。
周二郎收拾干净书桌,去外屋净了手,回来先熄灭桌案上的油灯,这才脱靴上床,顺手扯下床帏。
天凉了,担心儿子半宿踢被子着凉引发喘病,不敢让他像夏天一样继续自己睡,又给拎回大床上来了,睡在两人中间。
小子还挺倔,死活要自己睡一张床,说什么睡父母中间不舒服,他都快五岁了,应当独立!
独立?
想得美,才不过四岁半就要远离父母,门儿都没有,老老实实睡到六岁再说。
现在的问题不是儿子能不能自己睡,是他这个爹感觉能和儿子睡在同一张床上的时间实在没几年,且睡且珍惜。
周二郎有点儿明白猫啊狗啊的为啥总爱把它的崽叼回窝里寸步不离,他也喜欢。
黑暗中,他俯下身子,大的,小的,各自亲吻了一下额头,目光中是浓稠似墨的温柔。
可爱的儿子,贤惠的妻子,夫复何求,周二郎觉得很温暖亦很好,他愿意成为一棵参天大树,为娘俩儿,为这个家遮挡一切风雨。
……
第二天,早上吃过饭,周二郎拿了自己绘好的图纸摊开在桌案上与大哥和爹一块儿研究,钰哥儿也用力垫着脚丫,小脑袋往前拱着看,小泥鳅似的。
大郎直接给拦腰抱起来,把娃放到了桌子上。
周锦钰看到那图纸对爹佩服得不得了,爹可是古人啊,从未见过现代大棚,这绘制出来竟然同现代的大棚十分相似,只不过没有现代的塑料膜而已。
大郎虽然哑,但心思灵巧,尤其是动手能力极强,这点儿是连二郎都比不了的,他看了一眼二郎手里的图纸,便已心中有数。
爷儿仨带着工具往屋后菜园子里走,周锦钰被大郎抱着,大郎往他手里塞个小铲子,孩子越小,越想干大人的活儿,给他手里塞个东西,他能自己玩半天。
进了菜园子,周大郎放下小侄子,前后左右观察了一下,拿着铁锹划出一块光照时间最长的菜地,对着爹点点头。
父子俩开始动手挖,挖多深最合适却是没人知道,周锦钰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越靠近地下,温度就越高。
周二郎看了一下太阳光照射过来的角度,道:“大哥,不必太深,太深了虽能保温,却是影响日光照进来,我看折中一下,取两尺多深即可。”
周大郎点头,周老爷子也觉得是这么个理儿,二郎要下去帮忙一起挖,被周大郎拦住,冲他摇摇头。
大郎虽不是读书人,可也知道大干朝的读书人全都以不事稼穑为荣,二弟要与那些人交往,倘若他伸出手来,让人看到他手掌心有劳作形成的茧子,定会嘲笑与他。
二弟何等心高气傲之人,哪能受得住这份儿委屈。
周二郎没有非要逞能,帮不上啥大忙,瞎给大哥和爹添乱,他还是看孩子算了。
大郎干活儿快,铁锹挥舞,不到半天的时间,爷俩就把地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