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明恩不明白,萧祐安也不理解,他对周二郎的期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深,气急败坏跟周二郎吵了起来。
“周二郎,我真是高看了你,你可真行,关键时候你上不去,你还是男人吗,你就这点儿出息,那把椅子烫屁股是么?!!!”
周二郎懒得跟他解释,挑眉道:“岳父大人冲我发的哪门子脾气,我姓周不姓萧,一没义务替你复辟,二我走到今天这一步,靠的好像也不是岳父您吧?”
萧祐安老脸一红,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半天憋出一句:“你对得起你自己吗?”
周二郎:“不劳您操心,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
萧祐安无语望天,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求人不如求己,难道他的最后一丝希望也没有了吗。
正绝望悲愤之际,就听周二郎道:“我与岳父做笔交易,你把钰哥儿的病治好,我随时把龙椅拿回来。”
萧祐安气结,“……你以为我不想治好!”
周二郎抬腿往外走,甩下一句:“我会出银子建医馆,汇集天下名医,岳父作为负责人,带头儿研究为钰哥儿治病的良药。”
周二郎不着急现在登基,自然有他自己的考量在内。
一来他虽然收编了端王和徐庚的势力,但毕竟时日尚短,如何能与人家深耕多年,亲戚连亲戚,门生连着朋友,外带联姻加持的关系相提并论。
如此一来,人心不齐不说,真遇见大事,绝对都是墙头草,靠不住。他势头猛的时候自不必说,可一旦出现颓势,结果几乎可以预见了。
二来,赵氏的宗亲和外封藩王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真要逼急了,联合起来搞事情,绝对也是个大麻烦,战争一起,又是民不聊生。
还是那句话,小火慢炖,静待时机。
他要的不是天下大乱,他要的是平稳过渡。
大干朝的老百姓可再禁不起频繁折腾了。
天气渐凉,空气中已经有了几分秋意,兴许是心结放开,情绪好了,胃口就慢慢变好。
胃口一好,身体便也硬朗了些,最主要他现在睡眠变好了,大约是睡得好,头疾犯的频率竟也明显减少。
到底是小孩子的身体,新陈代谢好,又在生长发育中,周锦钰的气色越发好了。
他脸上也有了一点儿孩子该有的婴儿肥,别人都是俩酒窝,他只有浅浅的一个,却好看得紧,谁见了都得夸一句:这是谁家的小少爷,是观音娘娘座下的小金童吧。
钰哥儿哪儿都好,就是孩子最近让大哥带的多少有点儿野。周二郎闹心。
不让吃辣椒,偷偷摸摸吃了。
不让玩儿水,大哥竟然偷偷带着学凫水,说是若是早些教会钰哥儿凫水,就不会有端王府那当子事儿,男人读不读书另说,学会生存本领是必须的。
周锦钰其实在现代是会游泳的,只是上次掉入湖中正好是冬季,天寒地冻被冷水一激,喘症犯了。
自打那次以后,身体越发不好了,他不认为自己的体力可以支撑游泳,所以从来都没尝试过。
大伯鼓励他,在旁边保护他,不得不说大伯出色的游泳技术,给了他很大的安全感。
而且大伯很有经验,教他辨认什么地方适合野游,什么地方水下情况复杂,绝对不能涉险。还教他倘若遇上腿抽筋应当如何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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