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仿佛风一吹就能把她整个人吹倒。
男人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等待她的动作。他的长臂闲适的搭在沙发靠背上,嘴角挂着一抹志得意满的浅笑。
他知道她无法拒绝。
流苏站在他面前,板直的背脊纤瘦又倔强。但半晌,她叹了口气,挺直的背脊被她叹出的气瞬间吹弯了。
她轻轻坐到男人腿上,牛奶一样的手臂虚虚搭在他的脖颈上。俯下头时,眼睛比嘴唇更早闭上。
她的唇在抖。那抖动是不甘,是不忿,是怨恨,也是渴望…
男人垂眸盯着她颤红的唇瓣,瞳孔幽暗。他收起嘴角嘲讽的浅笑,喉结几不可察的上下动了动。
在流苏嘴唇贴上来的一瞬,他先一步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唇像炙热燃烧的焰火,烧灼她的唇瓣,吞噬她的呼吸。
流苏有些惊慌的睁开眼,眼睫像受惊翕动着翅膀的蝴蝶那般不知所措。
她下意识想推开他,却被男人的手臂紧紧扣住了软腰。他的手扶着她的头,舌尖撬开她的唇瓣,强势的钻了进来,在她的挣扎中吞噬她的呼吸。
“…你知道该怎么做。”
男人的拇指抚过她被吻肿的嘴唇,眼眸低垂紧盯着那两瓣被他亲得濡湿带水的娇花。
流苏急促的喘着气,她眼睛带水。不知道是羞愤的泪水,还是被他亲出的情欲湿液。
她气还没喘匀,便侧过脸去。自暴自弃一般去亲男人微微翘起的嘴角,坚毅的下巴,白皙的脖颈,性感的喉结。
男人微阖起眼,仰起头,任她去解他西装的扣子,去吻他赤裸的结实的胸口。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叹出的气,满足又愉悦。
“CUT。”
片场有些微的沉默。包括胖导演,喊停之后也没再出声。
唐宁还坐在斐厉笙身上,她一只手在扯开他的衣襟,舌头还贴在他肉粉色的乳头上划圈。
她收回舌头直起身,周围的沉默让她有片刻迟疑。这场戏过了没过?刚刚好像演的跟剧本里写的不太一样?她是不是表现的很糟糕?
唐宁呆怔怔的从斐厉笙身上爬下去,她甚至没有注意到斐厉笙扶着她的手臂,脑子被那几个问题与不安塞满了。
斐厉笙站起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往监视器走去。
唐宁远远的看着。
她看到监视器前围满了人,比以往更多。那个胖导演皱着眉头表情严肃,对旁边的人不知道说着什么,那人很快跑出去,从旁边的小屋子拉出了一个人。
是这部剧的编剧。
他们的表演跟剧本里写的确实不一样。剧本里男主并没有主动,但斐厉笙却动了,还先一步吻住了唐宁。
按照以往来说,这条绝对是过不了的。
但这个画面太美了,他们俩散发出的浓烈荷尔蒙隔着屏幕都闻得到。女人的娇柔,男人的粗粝,让情欲在唇齿间表现得淋漓尽致。
颤抖的眼睫,强势的啃噬,将这两人此刻的心境露骨的表现出来。
他们明明衣衫齐整,但监视器里的氛围就仿佛男人已经将女人剥得一干二净正拆吃入腹一般。
“…这样表现更好,我怎么没想到呢。”
编剧扶了扶眼镜,盯着监视器里的画面挪不开眼:“这样的表现形式能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展示的更加明显,一方强势,一方受迫。还有男主对女主那种控制不住的爱意也能更好的表达出来…我得改改剧本…”
“过了。准备下一条。”
对讲机里的声音让唐宁松了一口气,她僵了好久的身体终于可以松懈下来。
她蹲坐在台阶上,呆呆的放空自己。
原来演戏这么累,比当替身还累。
“很紧张吗?”
斐厉笙在她旁边的台阶上坐下,他侧头看她:“担心过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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