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轻柔,微微俯下头凑到她面前,眼神专注的看着她。唐宁仿若在那漆黑的瞳孔里看见一片温柔的漩涡。
她怔了怔,缓缓摇头。
低头才发现身上的衣服是新换过的,连床单也不是原来那条。身下隐隐的胀疼,蜜穴里还有被巨物撑开的错觉。
“对不起,我昨天没能控制住自己。”许苏言的声音有些低落,偶尔瞥过来的眼神显出几分小心翼翼的可怜。
唐宁微顿才小声说道:“你先回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许苏言闻言身子倏然一僵,侧过脸看了她半晌。薄唇微动似要说什么,但片刻之后还是站起身,沉声道:“那你休息,我明早过来接你去片场。”
没等唐宁拒绝,他已经推门出去。
唐宁看着阖上的门半晌无言。
她这两天为许苏言破了自己不少原则,这感觉真的很不好。
她在床上发了会呆,看到小阳台上挂着新浆洗过的衣服和床单,似想到了什么,起身脱了裤子去看自己的穴。
身下已经被许苏言清理干净。穴口被撞得有些红肿,扯出的穴肉当是被许苏言上过药了,微微泛着一层油润的光泽。
明天应该能好,不会耽误工作。
她松了口气,瘫回床上。
第二天唐宁特意起了个大早,没想到下楼的时候还是碰到了许苏言。他手里拎这个袋子,大福记的外卖袋。
他们两个人站在狭窄的楼道,唐宁站在阶梯上,他在阶梯下。
许苏言望着她的眼神清亮澄清,让唐宁莫名升起一股愧疚之意。
“哦,早…”她有些尴尬的跟他打招呼,很快低下头,侧着身想从他旁边下去,他却一动不动,高大的身子将楼道全堵住了。
“你在生气吗?”他的脸一半隐在阴影里,另外半边迎着头顶的灯光,这样唐宁看不真切他的表情。但她能听出他说话时,声音里的沉寂。
唐宁咬了咬下唇:“没有。
她没有生气,至少不是在生他的气。
听到这话,许苏言脸部的线条却并没有松懈,只是紧了紧攥着塑料袋的手指,手里的袋子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半晌他侧过身,率先走下去。
“我载你。”
唐宁拒绝的话在看见他绷紧的侧脸时还是咽了回去。她跟在他身后,慢腾腾的下了楼。
许苏言今天特意给她带了头盔。唐宁想接过自己戴,却被他避了过去。
他把她鬓角的头发轻轻勾到耳后,扶着头盔小心翼翼的罩到她头上,仿佛怕弄乱了她的头发。
唐宁扬起下巴让他扣扣子时,不小心看到了他的表情。他此刻的眼神里除了专注,还有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深情。
她心里顿时像被谁丢进一只小兔,砰砰砰的跳得厉害,再是不敢看他。
这回上车,唐宁紧紧攥住车后架,不肯再抱他。
同事就该回到同事的位置。
好在许苏言也放低了车速,摩托车几乎是以慢跑的形式溜在路上。
到了片场,许苏言给的早餐唐宁也没拿,下了车就自顾自的去了化妆间。
其实今天来得很早,化妆师都还没到,但她真的不想跟许苏言待在一起。跟他在一起的感觉很怪,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那天与其说是他没控制住自己,不如说是她的回应,她的放纵让他更难自控。
唐宁知道这是不对的。
她从入行以来秉承的一条原则就是,拍戏是拍戏,但决不能将戏里的情感关系带入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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