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爆闪蒸腾出了九天云外。
...
唐宁觉得自己仿佛睡了一个世纪,醒来时还在徐靖宇的房间里,好在他已经不在了。
床单被褥应该都是新换过的,没有了那股潮热濡湿的淫靡之气,取而代之的是新浆洗过清新自然的味道。
唐宁翻了个身,浑身的酸疼让她连连抽气,身子仿佛被火车来回碾压了好几遍,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刺骨的酸软。
她小声的吸气,瘫在床上缓了好半天,才滚着身子费力的爬了起来。
一坐起来就发现不得了,身下跟着涌出一股股的热液,不用看唐宁凭之前的经验都能想到流出来的是什么。她扶着床站起身,在床头柜上抽了几张湿毛巾,把流向大腿的浓白液体抹了干净。
不知道徐靖宇去哪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无论如何,先跑为敬。
屋子似乎刚被打扫过了,唐宁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她的衣服。总不能这样光着出去,她找到了徐靖宇的衣帽间,找了一件T恤和短裤穿上,这才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
从门缝里望出去,是一眼望不到头的走廊,看不见人,也听不见一点动静。唐宁在心里评估了一番,觉得应该是没人的。
天时地利人和,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她踮着脚,从徐靖宇的房间里悄摸着出去,凭着昨晚零星的记忆走到了客厅。
先从走廊里探头望出去。那个采光极好的超大客厅落地窗开着,有风拂进来,扬起白色的窗纱。除此之外,再没别的动静,没有人,也没有声音,一切都静悄悄的。
徐靖宇大概真的出门了。
唐宁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才放心的往外走。
她来到玄关处,自己的鞋子左一只右一只的歪躺在地上。唐宁看着那双鞋躺在地上的姿势,怎么看都像她昨晚在床上被人翻来覆去蹂躏狠肏的淫靡姿态。
喝酒误事,古人诚不我欺,再不能喝酒了,再也不能了...
唐宁一面在心里哀嚎,一面低头穿鞋。
“哪儿去?”身后传来沉哑的男声,让唐宁跪在地上的身子倏然僵硬。
她僵着身子在原地定了片刻,才抱着赴死的决心缓缓回头。
徐靖宇就站在她身后,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鼻梁上的丝框眼睛仿佛流动着一束冷光,衬得他看过来的眼神越发的凛冽逼人。
唐宁呼吸几乎停滞,在他迫人的目光中慢慢站了起来,声音小得仿佛小猫的叫唤:“徐导...”
他竟没出门?!真是大意了!
唐宁喉咙发梗,眼睁睁看着徐靖宇朝她走过来,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让自己不尴尬。虽说跟他不是第一次,但直面这种场景她还是第一次,确实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正想着徐靖宇已经走到她面前,望着她的眼睛幽深晦暗,隐藏着兽一般的欲望。
唐宁发现他的眼睛一直流连在她的衣服上,眼神里的那股掠夺欲越发的露骨,让她瞬间想起昨晚他撑在她身上喘息闷哼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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