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最新鲜的草木气息,生机勃勃,清新怡人,让人闻了身心舒畅。
“师父,我困了,可以睡觉吗?”
谢韫静坐运功之际,少女的声音忽然响起。
“睡吧。”
他自然没有不让人睡觉的道理。
于是,他察觉到少女爬上他盘坐的床上,然后躺到了里侧。
没过一会儿,她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已经睡着了。
谢韫后知后觉意识到,俩人正待在一张床上。
这自然不妥。
他从床上站起,但一下子又不知该去哪儿。
她睡了床?那他躺哪儿?
谢韫虽然将毒逼出一些,但依然看不清东西,不方便随意走动,果然他刚一动作就磕到了桌子。
这动静将小丫头吵醒了。
“师父,您要去哪儿?”
少女的嗓音还带着朦胧睡意,在落针可闻的安静屋内响起,格外软糯。
谢韫没回答,她已经爬了起来。
“师父是要喝水吗?”
他听她走到桌旁倒了茶,却自己先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接着没听到放杯子的动静,似乎添了水,然后脚步声过来,他的唇碰到了冰凉的杯壁。
“师父喝水。”
谢韫:“……”
罢了,她估计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共用一个杯子。
谢韫嗅到杯子上似乎隐约也有草木气息,并不会让人排斥,他抿了一口水,竟然觉得这水的滋味格外清甜可口。
难道是被她喝过的缘故?
谢韫忽然想到,顾湛和岑霜都情不自禁想亲她,难道便是被她身上散发的这香气所诱惑?
“师父,那我继续睡了。”
少女打了个呵欠,放好杯子,与他擦身而过又爬上床睡了,完全不受与他共处一室(床)的困扰。
还真是天真单纯没心没肺如同稚子。
谢韫叹了口气,只能继续全力逼毒。
阮娇娇美美的睡了一觉,谢韫就努力了一晚上,但到了第二日,他也只能模糊地辨出物体的轮廓而已。
照这情况,他还不能走。
但少女是孩子天性,她已经不是植物了,长了腿,在屋里哪里待得住,醒了就想往外面跑。
“师父,我饿了,外面好香啊,好像有家卖包子的。”
谢韫虽然看不清,但看她动作,也知道她趴在窗沿边上嗅着外面的味道。
“走吧,我带你去吃东西。”
“好,师父我扶你。”
谢韫的手臂被少女挽住了,昨日他被毒液弄瞎后俩人就这样找到客栈落脚,所以谢韫也没说什么,俩人就这样往外走。
“师父,那里还有家糕点铺子。”
走到外面,少女的声音明显兴奋起来,还给他介绍着看到了些什么。
但她眼里,显然只有好吃的好玩的。
谢韫不想耽误时间,买了几个包子就要回去,他察觉到少女心情明显低落下去,但也没抗议,就跟他回了房里。
他继续运功逼毒,她就在一旁吃包子。
只是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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