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还挺爽的，大概他循规蹈矩惯了，仁义礼智信这些东西，已经形成厚厚的一层盔甲将他包裹。
而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剑，上来就捅破了他的铠甲。
想到当初自己醒来后发现被她绑住霸王硬上弓的情景，季衍当时又震惊又气恼，现在回想，她一边宣泄欲望，一边倾诉对他情意，他心里生出一丝甜蜜来。
后来他半推半就，俩人又云雨了一次，季衍已经清楚，自己对她凶猛的进攻没有抵抗力，他丢盔弃甲，节节败退，只能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下。
即使违背伦理道德，但人活一辈子，疯一场又如何。
这么想着，季衍一时情不自禁，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算是对她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上下两张嘴被两个男人啃着的阮娇娇：“！！”
16.吃瘪
既然反抗不了，阮娇娇双眼一闭，你们爱亲就亲吧。
但季衍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便移开了唇，看着她。
“你？”
他吐出一个字后便没有继续问下去。
“不方便。”阮娇娇回答了他三个字。
听到这话，季衍便理解为她身体不舒服想要休息了。
虽然他对她表明心意，她的态度有些冷淡，令他生出些许失落，但季衍也没多想，便准备告辞了。
可就在这时，季衍的视线忽然捕捉到被子外的一只手。
虽然只露出几根手指的半截，但从骨节粗细，以及短平的指甲来看，这绝不是女子的手。
阮娇娇顺着季衍的视线看过去，尽管从她的角度看不到什么，但她从季衍忽然变青的脸色，知道一定是季璟露馅儿了。
当然，她也无从判断季璟是故意为之还是不小心，不过事已至此。
“我走了。”季衍准备当做没看见，冷冰冰硬梆梆地挤出三个字。
他此前都没想过，她那么大胆敢将他绑到床上直接强上，这样彪悍的性子，在这深宫里无数个漫漫长夜，她又怎能耐得住寂寞。
那男人应该就是她的贴身侍卫吧。
季衍毕竟官场混迹多年，在席间也听过不少旁人荒淫无度的传闻，跟扒灰乱伦比起来，内宅妇人与家丁厮混都算不足为奇了。
季衍转身欲走，他再待下去只怕就控制不住要训斥她了，但他显然又没这个资格。
结果，皇后慢悠悠地说了声。
“既然都看到了，那就打个招呼吧。”
话音刚落，阮娇娇便一把掀开被子，根本不给两个男人反应的时间，便抬脚用力一蹬，直接将九皇子从她的凤床上踹了下去。
季璟猝不及防被阮娇娇给踹下了床，还在地上打了个滚，仰躺着摔在地上，刚好与低头看他的季王爷四目相对。
对方本来面无表情的脸，瞬间露出无比震惊的表情。
“你！”
就算季璟在众皇子中再低调，季衍也能一眼认出他来。
毕竟他长得跟他生母很像，而他母亲曾是艳绝后宫的大美人。
两个男人都陷入诡异的沉默，除了阮娇娇，她打了个呵欠，不理会他们任何一个，也不打算做任何解释，直接对着外面的侍卫唤了声。
“送王爷和九皇子离开。”
季衍：“……”
季璟：“……”
接下来好几日，两个男人都没在她面前出现，甚至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那叫一个风平浪静。
但不甘寂寞的阮娇娇，宫里日子这么无聊她哪里乐意待，娘家不久前才回去过，所以这次她对皇帝季衡说想要去寺庙祈福。
这小姑奶奶，季衡现在哪里还敢惹她，就怕她又发疯，听到她要出宫，他恨不得马上欢送她离开。
不过她拒绝了宫里的禁卫军同行保护，说有她的几名侍卫护送就行，她说自己不想带太多人去，毕竟佛门清净之地，勿扰了出家人的清修。
她的话，季衡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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