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啸川拧着眉头道:“上回出了事我就心神不宁的,我不放心你自己在这,这地儿风水不好。”
月栖意:“……封建迷信。”
梁啸川心道我是迷信,你有病有灾我捐香火求你立刻就转危为安,你没病没灾我捐香火求你以后都顺顺利利。
月栖意转身要走,梁啸川直接跟上他。
还将手里的牛皮纸袋给他,道:“饼干,我做的,休息的时候吃。”
月栖意:“我不……”
梁啸川强调道:“燕麦的,那叫什么来着……低……低卡,是这个。”
又禁不住道:“瘦得没剩一点儿,不准再控制了。”
言罢他便被静电警告了下。
月栖意手搁在纸袋边沿,听见“低卡”之后顿了下才接过来。
那停顿微不可察,梁啸川却立刻问道:“不爱吃低卡的吧?咱们不录了,出去吃吧,去新荣记吃乳鸽,要么中环那家牛舌……”
他巴不得月栖意再长二十斤肉。
月栖意摇摇头,道:“……等下部戏杀青吧。”
怎么要吃点好的还得等那么久?
梁啸川心上一阵阵揪着酸疼,怎么这么可怜。
自然不可能是自上而下俯视到的可怜,而是他不舍得月栖意这样,像有人挖开他的心尖尖再拿钻子钻。
月栖意在店门口的小黑板上写下今日供应的甜点——他新手上路,因此谨慎地只放开雪媚娘一种,只是有不同口味,再写下年月日。
“等等,”他一顿,打开手机确认了一下嘉宾资料卡,回身道,“梁啸川,今天是季南的生日啊。”
梁啸川:“?”
他狐疑道:“……是今天?”
月栖意便知他不可能提前准备蛋糕礼物,道:“那我要做雪媚娘,你带回去给他吧,回去路上可以买礼物,如果有成品生日蛋糕的话也可以买一个。”
梁啸川好似一条被主人驱使去干活的大狗,闷声道:“行,那我过会儿再回来。”
还回来?月栖意不解道:“做你自己的事呀,就算不能载客,那你去赶海呀。”
梁啸川:“赶海失败,甭管抓到什么,我搁桶里走出两米远,它们就死得透透的。”
月栖意:“……”
进店后,月栖意拿下围裙要穿,梁啸川忙道:“我帮你。”
先套过月栖意脖颈,他系带打结的速度仿佛按下零点五倍速键,磨磨蹭蹭半晌系不好,大手骨骼粗硕,指腹与掌指关节时不时摩擦过月栖意后腰。
月栖意的腰本就敏感,几乎要麻痒得跳起来,梁啸川却还瞎聊:“意意,你这围裙哪来的,上头怎么还画小猫呢?”
“当然去商店买的,”月栖意咬了咬唇,觉得他是成心的,警告道,“你不好好系就走开,我自己本来就可以。”
梁啸川赶紧道:“在系呢在系呢,这腰带不好系。”
穿完围裙要戴帽子。
月栖意的帽子是偏圆的鸭舌帽,他头围小,即使是最小号也尚有余地,但将头发藏进去后会刚刚好。
梁啸川从小打扮他,扎小辫绾头发都熟得很,此刻托起他头发往上绕,又故技重施,不多时月栖意的耳根颈侧便生理性泛红,麻痒得一直动脑袋。
他觉得自己要站不住了。
偏梁啸川还没话找话:“意意,你头发好像又长长了。”
“……不剪当然会变长,”男人吐息的热潮拂过颈侧,月栖意忍得眼泪都要出来,想捂着耳朵和脖颈,禁不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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