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沈初小声逼逼:“我这是随舅舅。”
项星河:“……”
简行偏过头轻咳一声,伸手掐了一下旁边人:“就初初那张嘴,你什么时候能说过他啊。”
“你自己都没以身作则。”
“……”
项星河深吸口气,瞪了眼自家小外甥,又将矛头对准谢时铭。
说不过他家孩子,还不能说拱了他家孩子的这只猪?
就不信他也敢反驳他!
谢时铭自然是不敢,不过不代表他只能受着,该表态还是要表态的。
“项叔叔,我对初初是认真的。”
“嗯,认真把兄弟情变质,哄骗我们家纯良孩子。”
项星河啧了一声:“当了那么久兄弟,你觉得张飞对关羽感情一朝变质,能长久下去吗?届时他们又该怎么去相处?”
谢时铭:“……”
这种比喻可真是他想不到的。
沈初又忍不住想哔哔:“我哪里像关羽了!”
项星河呵了一声:“你还不如关羽呢。”
沈初:“……”
至少关羽能武大刀,他们家初初……算了,举个什么都费劲的样子,小傻子一个。
“项叔叔,张飞和关羽能当一辈子的兄弟,我和初初也是。”
项星河不由得挑了挑眉。
谢时铭继续道:“但初初之于我的意义,从来不止是兄弟那么简单。”
“他是我的弟弟,也是我喜爱的人,这一点,从最初就不一样。”
沈初对他而言,从来就是与众不同的存在。
喜欢上他,在谢时铭这里是必然的选项,不存在任何偶然的因素。
“项叔叔,无论是当初初的兄弟,还是当他的爱人,当照顾他一辈子的人,我都是最适合的选项。”
谢时铭说得理所当然,也格外笃定,仿佛在他这里,承诺这件事情,不过是遵从本能而为一样。
听到这样的话,项星河心情难免有些复杂,看着谢时铭的眼神也是。
少年人的感情最是真挚,也最为热烈。
这一点,他深有体会,也感同身受,所以并不是不相信谢时铭的表态。
只是……
他就初初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要是就这么轻易的让出去,让他怎么可能心甘情愿。
“你家里人都知道这件事吗?”
谢时铭有些沉默:“……目前应该是只有我大哥知道。”
呵呵。
项星河啧了一声:“那等你们家都知道,以及态度明朗之后,你再来找我们初初。”
“再来找?”沈初忍不住疑惑出声。
项星河抱着手臂:“对,今天之后,你从沈家搬出来,跟我和你舅妈一起住。”
沈初:“……”
简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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