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进禄跪得腰酸腿软,她才温言道:“好了,这事只要不是你说的,就割不了你的舌头。”
进禄胆战心惊地退下。
他左思右想:殿下有那么多蛛网探子,到时候若是知晓了,到底算谁头上呢,老祖宗还不得怪他。
不成,此事怎样都得瞒住。
进禄面生疑惑之色,这么防着殿下做什么?平日也没见殿下对辽姐儿有多上心啊。
辽袖出来时,只见天气澄明,说不出的惬意。
重生到现在,没想到上辈子许多人的命运轨迹都改变了。
信国公府和凉侯府前世趾高气扬,作威作福,如今一个成了破落户,一个被降格。
她搬离了王府,还能嫁给被誉为明珠的宋公子。
辽袖抚着怀里的光阴,心头生出点点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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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祥正指挥下人将辽姐儿院子里的东西,一件件搬出去。
他踏进门槛,脚步不由轻了。
那日辽袖与宋公子约好去祈福,殿下可是亲眼瞧见了,上回他将梨林烧了,这回难道还能把法隆寺拆了不成。
殿下究竟是个什么想法?
他面色如常,只是胃口不好,送进去的饮食,差不多原封不动送出来,冯祥心焦得很。
他在朝堂上也总走神,好几回御史大夫是他冷嘲热讽,他凤眸微敛,半晌才慢悠悠回了一句,不痛不痒,丝毫不见往日的刻薄。
人人背后揣测,是哪个花楼的姑娘,把他的腿给绊软了?
文凤真将兵书一搁,瞥见院子外头辽姐儿的物件。
“谁让你们清了她的屋子。”
他问得不咸不淡,冯祥小心道:“辽姐儿不是搬出去了吗,咱们想把屋子腾出来。”
他沉默片刻,落下一句。
“留着吧,万一哪天奶奶想接她回来,免得没个落脚的地方。”
他不耐烦地抛了兵书,山势走阵图在他眼里,顿时索然无味。
从衣襟内摸出一块指甲大小的金片,并非纯金,颜色消退暗旧,斑驳不堪。
当年他守着东川的边境线,临走时被东川百姓塑了金身漆像,临了只剩这么一块,不住摩挲,若有所思。
他这些天屡屡做梦。
浴房里,少女颤抖不停,携着薄温的指腹,不停摩挲她腰侧的红痣,上了瘾似的。
她畏怯地瑟缩,戴着一只小兔子面具。
水声溅洒,一圈圈涟漪散开,重复开合,恨不得将她揉进去,从未尝过这样的滋味。
文凤真一把挥开砚台,心念乱了。
外头,冯祥捧着食盒,愁眉苦脸:“殿下昨日吃完了饭,今日又没吃了,这样下去,殿下要做神仙不成。”
进禄叹气:“按理说,殿下自少年时起,也没有这样多次阳元泄溢,男子阳元是根本,这样下去不行,听说东苑那边来了一个西域的美人,高鼻深目,满身金玉琳琅,露着一截酥腰,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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