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了颤,被蹭得愈发浓稠艳丽。
他的指尖像化开了,纾解了一些燥意。
怎么这么香。
就连呼吸也软软的,忍不住让人心疼。
文凤真伸手捞过她的肩头,手指按住她薄薄的蝴蝶骨。一手拉过她的手腕,轻易地将人带在怀里,她的挣扎微乎其微,反而更让人紧箍得紧。
辽袖躺在他肩头。
少女眉眼安静,小脸儿像被浆果涂抹似的,潋滟透红,呼吸绵长轻缓,唇瓣湿润微红,乌发铺撒在她起伏的腰身,凌乱又脆弱。
他的眼眸盯着她脖颈后白嫩的软肉,潮湿泛红,不知咬起来的滋味如何。
她紧闭着眼,咬牙:“水……喝水……”
她额头烫,睡得极不安分。
一截绣袜挂在脚踝,几近滑落,摇摇欲坠。
她恰好抬腿,想抵开他。
绣袜脱落,将整只小脚裸露出来,文凤真被她踹了一脚,一丝愠色也无,捏住了她的小脚。
她的小脚不安分地在他掌心蹭了蹭,柔嫩细腻。
文凤真抬起手指摸了摸她的脚底心。
少女忍不住身子微颤,脚趾头怯生生地蜷缩,红通通的。
他一把拉过她的小脚,规规整整放在自己膝前。
他这些天做的梦,令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变态。
怎么会把这么好看的脚,用一対镶嵌东珠的纯金镣铐锁起来,细细的金链子晃荡在脚踝间。
当啷撞击在床柱的声音,一叠又一叠,响彻一整夜。
脚的手感极好,让他有些难以放下了。
文凤真盯着她吐息滚热的唇瓣,倏然轻轻喊了声。
“袖袖。”
梦里他就是这么喊她的,一面拉扯着脚踝的金链子,眸光炽热贪婪,食髓知味,霸占着她整个人。
一声声喊:“袖袖。”
“袖袖。”文凤真又喊了一遍。
他打算以后都这么喊她。
烛芯爆出劈劈啪啪的声响,将她稠艳的唇瓣,泛红的耳根,咬出的齿痕照得一清二楚,活色生香。
辽袖眼睫颤颤,快难受哭了,视线一团漆黑水润的雾气,她皱着小脸儿,低声。
“云针……”
落在文凤真耳朵里,是撒娇,是娇滴滴的埋怨。
从前她总是畏怯的,要不然就是冷淡疏离,现在这股声调挠得人心痒痒。
文凤真端过药碗,凑在她唇畔。
她两只手瞬间握住了他的腕子,掌心微凉湿润,猝不及防,黏腻得让人推扯不开。
褐色药汁溢出嘴角,她虽病着,舌尖却能探出苦味,立即闭紧嘴,说什么也不喝了。
哼哼唧唧,委屈得逼出泪光,睫毛挂着几滴晶莹水珠,脆弱极了。
她的指尖险些将药碗叩翻,湿透了衣领。
文凤真喉头微动,随即恢复了平静,绷着一张冷脸,干脆按住她的脸颊,手指撬开唇齿,探住潮湿的舌根,将药灌进去。
“咳咳咳……”她剧烈咳嗽了好几声。
两只绣袜被彻底蹬开,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头发凌乱,黏糊糊的,衣襟扣子开了几颗,柔软的衣领滑开。
她的指尖狠狠嵌进文凤真手腕,将他掐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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