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凤真眼底寒意渐深:“本王看你现在就有血光之灾!”
吴衡被唬得一哆嗦,文凤真瞥了一眼桌旁的药碗,忽然伸手,将其一倾而尽,尽数倒在了花盆里。
“殿下……”吴衡想出言阻止也来不及了。
文凤真忽然脸色苍白,咳嗽了两声。
“挑个好时辰,告诉老祖宗,告诉至仪,就说我病得厉害,快死了。”
文凤真眸光清冽,更甚枝头落霜。
他梦见自己要与她大婚了,他们明明才是天作之合的一对。
哪怕尸山血海他也得拦在她的喜轿前问个清楚。
更何况,他有兵不血刃的底牌。
倘若宋搬山没有下蛊,那么他一定是用什么隐秘的法子篡改了天道。
*
首辅府,一排弓/弩手跪在地上,等候命令。
宋搬山缓缓一转身,他已经知道失踪的荷包去哪儿了。
清俊斯文的公子,面无波澜,一抬指。
“订亲宴上,见到文凤真,杀了我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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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宫里那边送来了一批绸缎, 给辽姐儿婚事用的。
老祖宗命人举起来看,宽约三尺的手执净瓶观音像, 用上等柳苞青的丝线挑绣了杨柳枝。
锦锻光滑, 端庄秀丽,织染局的功夫很不错,随风拂动时栩栩如生。
“宫里头的赏赐这样殷勤, 只怕有好事发生。”婢女眉开眼笑。
老祖宗却脸色沉下来,淡淡道:“收了吧。”
说话间, 吴衡揣着手进来:“老道给老祖宗请安。”
老祖宗一向不喜欢跟这些神神叨叨的江湖术士往来,皱眉:“何事。”
吴衡跌了汗, 抬头:“殿下方才没用药, 面色白渗渗,出了一身虚汗,如今昏迷不醒了!”
“混账, 你不早说!”
老祖宗焦急地去瞧他, 至仪陪在榻前, 卧寝乱成一团。
辽袖一惊,脚步迟疑片刻, 文凤真毕竟是因为她才吃了两颗紫阳丸,于情理而言,她只好硬着头皮随同过去。
海青湖锦缎被子下, 探出一只雪白手腕, 指节修长分明,关节处透着粉红。
至仪一面落泪,抚着哥哥的手, 里头挤满了女眷和奴仆。
隔着一道帘子,辽袖望着那副未完全转过来的侧脸, 有些恍神。
隔着喧闹的众人,文凤真转过脸,苍白的脸色恢复了红润,一双凤眸遥遥落在她身上。
似乎在他意料之中,嘴角缓缓牵起。
辽袖心头一惊,下意识后撤了一步。
烛火烧至半截,夜色漆黑地从窗缝涌进来,女眷们都离开了。
辽袖站在廊下,透了口气,一口凉气还未吸进肺腑,听见云针在耳朵旁说了一句。
“辽姐儿止步,殿下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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