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了身子。
文凤真一双凤眸盯着她。
“小脚舒服吗?”
“嗯……”她半蒙着眼眸,手里的一柄团扇不自觉跌落。
不知他按到了哪里,辽袖忽然一声嘶气。
“疼!”
她慌乱地一抬脚,水光溅了他一身,她扶着文凤真的肩头,看见他隐隐含着碎光的瞳仁,轻声说。
“因为阳气不足才会疼的。”
“胡说八道。”
辽袖有些恼怒,用扇子拍了他一下。
少女脸颊被水花沾得湿漉漉,透明粉嫩,让人怎么都亲不够,想好好揉捏一下。
文凤真心念一动,双手搂着她的小腰,将她抱上浴台。
不顾她挣扎,不由分说地将她压在浴台。
辽袖被他压着,别过脸面红耳赤,双手抵着他的肩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倒是衣衫齐整,脖颈下一块玉坠硌得人皮肤冰凉。
文凤真嗅了嗅她的头发:“让夫君好好量一量,长肉了没有。”
“你是谁夫君。”
辽袖涨红了脸,睁着一双杏眸,格外清亮地映出他的面庞。
文凤真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漫不经心的,唇红齿白地牵起一笑。
“你看看这是什么,我叫奶奶给我预备大婚,槐哥儿也是高兴的,我说把佩剑送他,他就同意了。”
辽袖将信抢过来。
他趁机吮了吮她的唇角,喃喃:“我肯定得好好打仗剿匪,这是我媳妇儿家的江山。”
他眼里狡猾心机至极,将她挎贴得更近。
“你要仔细想好了,管我叫夫君还是心肝儿,我都不介意。
辽袖耳根子烧烫了,深呼吸两口,拿过那封信,正仔细瞧着,乌发潮湿地铺散在腰下。
“诶——”
她忽然感到小腹一热,有什么柔软地贴过来。
辽袖一低头,看见他仰着一张脸庞,状似天真无辜地笑着,却干尽了坏事。
高挺的鼻梁対折了光影,柔软的唇瓣亲了亲她的小腹,接着探出温热的舌尖,舔了舔。
他绽开一丝笑颜,顽劣至极,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反正她也不能拿他怎么办。
他想继续往下。
小腹上痒痒的,又热又令人羞愧。辽袖捂住了小脸,秀气的眉毛紧蹙。
她拿过一旁的红色发带,嘴里不清不楚地说着什么。
“把你捆起来……”
文凤真疑惑地偏头,过了一会儿,他站起身,长睫微垂,不紧不慢地手腕子合拢在一块儿。
“也行。”
他看着她用红色发带手忙脚乱地捆住自己的双手,。
少女白腻的脖颈逐渐冒出细腻的汗珠。
她用的是上辈子他教的打结法,打了个死结。
辽袖刚想转过身,文凤真轻而易举地用被捆住的手,搭在她身后,将她困在了自己的臂弯里。
“诶?”他牵起嘴角。
他哪怕手被绑住了,也能将她抱起来。
辽袖浑身都湿透了,文凤真手指轻轻一拉,就将她的绸面寝袍拉下来,身无寸缕。
辽袖两只脚跟离地,摇摇晃晃的失衡感袭来,惊得一下子搂住他的脖颈,双腿环着。
浑身无可避免地倾压在他身上。
她很轻盈,让人毫不费力。
辽袖猛然攥着他的肩头:“不行……”
文凤真眼底墨湖汹涌,将她往上掂了一下,语气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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