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也不是要人养的婴儿,他自己也能从敦煌回来。”
别人不知道,崔校长还能不知道嘛?就是人自己要去地方上的,不过官家略过了别的地方,直接给安排了这个危险性相当高的敦煌。
“你这些主意,我看还是等你走上仕途之后,自己来用,比较安全,不然我怕你以后江郎才尽,没有办法救自己。”
对于崔校长的苦口婆心,苏景先听完乖巧点头,“老师是不是吃醋了,放心,徒弟真的不会厚此薄彼!”
舌灿莲花给崔校长哄得开心得不行,也是顺利从崔校长这边要到了人。
商队的雏形也从这里开始成功组建了起来,在很久很久以后,属于北宋的丝绸之路重开。
未来将会有更多人见识到大宋的风光。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国子监,那在大庭广众之下努力表现自己的绅士风度的徐熙岸,此时一个人在寝室里。
徐家有钱,他虽不是独子,但是家中大哥叛逆,年纪轻轻去习武,梦想就是进军队,他虽是老二,也因此被家中信重。
这么些年,徐熙岸断情绝爱,一点和科举、和立自己端方君子人设无关的事情都不干。
旁人斗蛐蛐,他读书。
旁人描眉,他苦练琴棋书画。
旁人斗酒,他吟诗作赋。
他知晓自己的天赋不高,所以用努力来补足,也幸而皇天不负有心人,在这国子监当了众所周知的“天才”。
往常是诗赋卓绝,在太学的考试被传过来之后,他也是胜过了国子监所有人当了第一,但是……
太学中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两个人。
徐熙岸取冷水洗脸,脑子里百转千回,对苏景先和晏几道的恨意几乎要突破这间小小的宿舍。
为什么,要羞辱他三次!
名次在他前面,是一次羞辱。
考两份卷子,是第二次羞辱。
他诱导众人请愿查处那二人的作弊事宜,结果被官家轻拿轻放,是第三次羞辱。
徐熙岸一肚子气,找不到发泄的地方,一头躺倒在椅子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屋顶,嘴里依旧是往日里的习惯。
“中庸之道,不侧不歪……”
嘴巴上依旧在背着《中庸》,脑子里则是在想,要是这样的联赛还有第二次、第三次,难道次次他都要这么被碾压吗?
官家让那两人以后卷子考两份不同的卷子,要是人家两份不同的都考得比他高……
哈哈,那他这个天才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
同样的时间人家思考两份内容,比他只思考一份考出来的结果要好。
怎么破局呢?他也考两份吗?
自家知道自家情况,他的时间根本不足以他写两份,哪怕是按照那两人这次的情况,除了背诵篇目,其他用另一种完全不同的内容重写一遍,时间都不充裕。
或者是……再看看能不能煽动人去对付这俩?
应该用什么角度呢……
徐熙岸飞速想着办法,而在这个时候,有人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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