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自己,“我其实在练武方面也是有天赋的,但是我这个人呢,更加喜欢读书,想要在科举上面考出来点成绩,然后当官,能够在家乡当官就更好了,当一个县令。”
杨文越说起自己的时候,脸上的期待和对梦想的光芒是显而易见的,大家听着他说完了自己的梦想。
和他内敛的性格一样,他的梦想也是很简单,用苏景先的话来说,做梦都不敢梦一个大的。
只是想要当县令,然后努力让大家都过上好日子,如果有可能的话,把在战场上受伤的人、上了战场的人的家人都好好地养下来,让大家能够没有后顾之忧地打仗。
相当淳朴的梦,苏景先甚至在想,这样的要求都要用梦想来说,会不会是最兴来他爹干的太不到位了这个工作。
苏景先,不敢蛐蛐皇帝,拐弯抹角蛐蛐好朋友的爹似乎这样换种表述人家就不是皇帝了一样。
不过他没有说出口,所以怎么说对方都是不知道的。
“我来祈福其实也是在游学,没到一个地方,我不仅会来寺庙、道观祈福,还是会去当地大儒那儿看看能不能有机会蹲到他们的公开授课,然后我旁听。”
杨文越看着乖巧极了。
苏景先想了想,“这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他像是在听什么白嫖经验分享一样。
“你要是想要去听大儒的课,直接让你师父帮你介绍一下关系,不就行了?究竟是谁听到知府的名头会不买账啊。”吴少贤无语。
韩文彧补充,“也没有几个学者听到韩琦的名头会不心动吧?”
“韩……韩相公?”现场就有一个人很是心动,杨文越就像是刚刚苏景先对杨六郎的儿子感到震惊一样,杨文越也对苏景先竟然和韩琦认识,还是师徒关系,感到震惊。
两个人的双手一下子紧紧握在一起,略微有些社恐的杨文越,看着苏景先的眼神都炽热了起来。
“能不能……能不能……”
苏景先还以为他是想要问自己能不能介绍一下韩琦,本来还在想,要不要先拖延一下,然后他好回去问一下师父愿不愿意的。
结果杨文越也是没有辜负他社恐的本质,很努力地从嘴巴里憋出来了一句话“能不能讲讲韩相公是怎么教你的啊?不行也没事”,相当弱气的一句话。
但是偏偏问的又是格外的精妙,因为即使是苏景先自己,都有点想不明白……
老师是怎么教导自己的呢?是正确的方法吗?好像也不是。
因为苏景先比较活跃,加上韩琦也是一个工作狂,没有什么稳定的上课时间,所以他们的学习真的没多少拿得出手的部分。
“嗯,这个……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问问看师父能不能把你也带回家里,到时候你蹭点课听听?”
如果是别人的话,苏景先倒是不会这么贸然把人带回家,但是杨文越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坏人,加上自家师父还是知府,就更加放心了。
杨文越也是没什么戒备心,当场眼睛一亮答应了下来,热血上头的结果是,冷静下来的时候才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一样,表情上明显是在打退堂鼓的架势。
“嗯……这个……”
又过了半个月。
“这里你纯靠死记硬背是不行的,你代入一点小故事,会更合适一点。”
“我记这个的时候有个顺口溜,我感觉用在记忆这些年份的时候有奇效,虽然一般情况下也不需要记到这么详细。”
“别动,嗯嗯,就这个造型,很好,我画下来,哦,你们可以动了,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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