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想要找个偏远的地方基层做起看看,不仅仅是锻炼自己的能力,也有想要见识更多大宋风光的想法。
“应该不会。”晏几道看了一眼,就得出了结论,“这道题比较偏,如果考的话,和现在的政策就不同了。”
“现在的政策?”苏景先一懵,他回忆了一下,“没有什么特殊的政策吧。”
晏几道用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苏景先,“这还是你带起来的呢。”
“我?”苏景先看着晏几道,晏几道的眼中是真诚,完全没骗他。
“是啊。”晏几道把书桌上的书拿出来,“不就是你这本吗?规定了字词的含义,与此同时,朝堂上也约定了,不考特别偏的题目,我爹跟我说的。”
“呼……原来是这个。”苏景先看了一下题目,“确实,这个要是会考的话,先天就会有读书资源不足的人,看不到这个。”
苏景先上辈子也知道这类的,考试的时候不考“繁偏难怪”,也不考那些“大山里的孩子”不知道的内容。
这是教育的人性化,也是人类的善意。
苏景先准备考试,他旁边是晏几道,再旁边是范纯佑和杨文越。
小团队中,这次考试的也就他们四个。
其他人的话,一边在太学读书,一边辗转在《太学报》或者是苏景先的三所学校中呢。
每个人都过得很是充足。
苏景先本以为,直到考试之前,自己的日子就是这样的伪高三生活,一睁眼就是学习,学习的间隙穿插锻炼,以防自己在考场上直接晕过去,或者知道考试成绩之后因为压力过大“范进中举”直接崩溃。
但是……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举报我可能会作弊?”苏景先看着自己,看着面前的开封府的人,整个人都想不明白,自己和“作弊”两个字有什么关系。
“那现在是……你带我去公堂上,和那个人对峙吗?”
苏景先觉得无语,甚至都找不到吐槽的点。
“考试作弊,我?”
现在都没考试,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能够做什么弊?
开封府的人摇了摇头,“不是的,小苏郎君,我们就是来例行告诉您,因为有人写了匿名信件举报了您,但是没有任何证据,本来可以不说的,我们大人说还是来一下。”
不是把苏景先调过去,而是告诉一下,让苏景先有个底。
有人对他不满,而且是很不满。
“好的谢谢你。”
送走这个衙役的时候,苏景先都是无语的。
“我,作弊……”苏景先又和晏几道重复了一遍,“居然有人举报我可能会在科举考试中作弊。”
“呵。”人在无语的时候是真的会笑,比如晏几道,听完苏景先说的这句话之后,就冷笑出声了。
“你态度还是太好了。”晏几道当场就开始受害者有罪论了,“看,没有人举报我,因为我脾气不好。”
“我,脾气好?”苏景先脑子都被“莫名其妙被举报科举作弊,但是科举还没开始,甚至出题他都不知道是谁出题”这件事充斥着,“不是,我?”
口齿伶俐的苏景先是真的有点觉得自己刚刚才认字的感觉,要不然他怎么完全不能理解这件事。
“这次科举的考官定了吗?和我有关系吗?”苏景先问晏几道。
晏几道一摊手,“没定啊,而且和你有关系,你就会作弊吗?”
“不会啊!”苏景先真的要破防了,他怀疑幕后的人就是想要达到这个结局,“那个匿名的人不会就是想要看到我自证无门吧?不对,为什么我要自证自己没做过的事情啊!”
当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真真切切地被泼脏水的时候,苏景先是真的发现,这个世界遇到点正常人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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