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乌喇那拉氏心中好过了那么一会儿,但今个不知怎么的,她的心里始终围绕着隐隐不安。
“再去打探打探,昨个流漪院为何请府医。”
“奴才知道了。”听完主子的吩咐,田文弓着身退出了屋子。
看着外面飘起的点点雪花,田文心中既复杂又无奈。
但愿事情不是最坏的那种结果。
就在田文出去后不久,乌喇那拉氏就挥退了其他人:“钮钴禄氏那边的进展如何?”
“福晋,那钮钴禄氏格格万般谨慎,咱们还没找到下手的机会。”
“喜双都没办法吗?”早在她送喜双去钮钴禄身边时,就已经打算好了一切。
“那钮钴禄格格表面上对喜双客气无比,实际上喜双连一点儿重要的事都摸不到。”
乌喇那拉氏听到喜鹊的话后,脸上却笑了笑:“看来这几年的功夫,钮钴禄氏也长进了不少啊。”
“福晋不用担心,咱们还有的是机会,奴婢就不相信,那钮钴禄格格还能时时刻刻都防着。”
“得了,既然如今钮钴禄氏这般谨慎,那就让喜双不用动手了,我刚将她调过去,钮钴禄氏就出事,这不是明晃晃的把柄吗。”既然如此,那就让钮钴禄氏再高兴一段日子。
她以后的孩子,可没有必要留下生母碍眼!
“奴婢知道了。”
……
“侧福晋,咱们院子外有人打探消息。”刚回来不久的李全,借着摆膳的功夫小声的在主子耳边提醒道。
“我知道了。”听到消息的清漪,脸上没有丝毫意外。
昨个四爷那么大的动静,福晋她们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反应。
不过昨晚既然四爷没有遮掩,那她这边也不必有大动作。
虽说如今这胎还未满三个月,但她也不怕。
四爷既然敢明明晃晃的亮出来,那就是有后手在,即便四爷有那点没防住了,那她自己也能解决。
“那咱们……”
“不必瞒着什么,她们有本事打探出消息,也得看看有本事动手没有。”
“奴才知道了。”
“我前个让你做的事情办的怎么样?”
“侧福晋您放心,钮钴禄格格那边儿奴才都已经安排妥当了。”李全弓着身子回答到。
“那就好。”那可是她给钮钴禄氏准备的大礼呢。
也不知道排不排的上用场。
“下去吧。”
“奴才告退。”
“侧福晋,如果福晋真的动手,您真打算那样做?”秋月在主子用完膳后,这才将心中的疑虑问出了口。
“当然。”清漪点了点头。
“可是您这样做,对您也没什么好处,且奴婢怕钮钴禄格格到时候还反咬您一口。”秋月理解主子这么做的理由,但她就怕后续福晋和钮钴禄格格联手,反而会让主子陷入困境之中。
“我既然敢动手,就是想好了万全之策。”听着秋月的关心,清漪心中微暖。
“总之不管如何,您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放心吧。”
“我不会拿自己去冒险的。”清漪朝着秋月笑了笑。
“既然侧福晋您有分寸,那奴婢也就放心了。”秋月了解主子,不是万分确定的事情,主子就不会说出口,既然主子这般说了,那肯定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这般操心,秋月你越发的像额娘了。”清漪看着秋月打趣儿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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