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话他都没能说出来,他噘着嘴哭了:“妈妈,我好想你啊。”
“哎阿霞你醒啦!还是青青靠谱啊,她说你就快醒了就真的醒了。”邵父从灶前一瘸一拐过来,擦擦手后摸她的额头,高兴道,“果然不烫了!你饿了吧,我在煮粥呢,就快能喝啦,飞飞啊陪陪你丨妈。”
说完转身又去灶台。
另一侧,乔诵芝晾好衣服提着桶回来,见她醒来也是欣喜极了:“阿霞你醒啦!快担心死我了,看到你这样我心里真难受,你觉得怎么样?”
邵母觉得这个梦太真,太好了,好得她不愿意醒过来,眼泪不停流下。
“怎么哭了,别哭别哭,你现在的身体太虚弱了,青青说你得静养,不能情绪太激动。”乔诵芝忙放下桶坐过来,轻轻握住她另一只手安抚地拍拍,“别激动,快缓一缓。”
邵母在看见刘振后才真的相信,自己和家人团聚了。
“霞姐,不我应该得喊你霞姨的哈哈,你儿子比我还大两岁呢,我喊你姐不合适。”刘振挠头。他对邵母说:“你的家人来找你了,真好啊!”
他终于理解为什么霞姨坚信会跟家人团聚了,因为霞姨的家人真的好厉害!
丈夫儿子先找来,就先给霞姨搭床,之后儿媳大儿子和亲家母过来,那可不得了了,刘振看着霞姨的儿媳妇目不转睛,不是因为相貌——人家戴着口罩呢,而是霞姨的儿媳妇真的太厉害了,来了之后二话不说打开一个包,从里面拿出一套针,刷刷刷给霞姨扎成刺猬,随后拿出手术刀,用火消毒后直接划开了霞姨化脓的伤口,将所有脓都挤出来,最后撒药包扎。
包扎是霞姨儿子干的,她儿媳妇在期间将胶囊药丸锤成末调成一碗药,捏着霞姨的下巴,也不知道怎么弄的两下就给霞姨灌了进去。
在那之后,又说趁着人还昏迷着不知道疼,拆开霞姨手臂上的木头和绑带,仔细摸索几下后一扭一扯一压,他就听见几声令人起鸡皮疙瘩的骨头响声,昏睡着的霞姨发出不适的哼哼,她儿媳妇却露出笑脸,又从她那百宝箱一样的背包里拿出一瓶黑黑的东西,挖出一大坨泛着臭臭药味的东西糊上,再让霞姨儿子找根干净的棍子,她来给绑上,说是固定三个月就差不多了。
“这、这些棍子就是干净的。”刘振见终于有自己的发挥空间里,赶紧将那两根拆下来的木头递上去,“我找来后洗干净用火烘过,刚才又烘了一下,很干净的。”
“谢谢你。”霞姨儿子对他笑笑,然后将木头递给霞姨儿媳妇。两人对视一笑,看起来感情很好的样子。
总之,在刘振眼里这个早晨实在不平凡,过得也非常快,好像天刚亮,突然就到中午要吃午饭了。
三哥早上没有去找食物,熏好洞穴后就在营地里砍柴,关注着新来的这些人。刘振知道三哥的性格,偷偷说了一句:“他们是霞姨的家人,不是坏人。”
三哥说:“他们带着弓丨弩,小心一点没大错。”
刘振闷闷应了声“知道了”,又左右看看:“中午要煮饭了吗?”
“你去搭生火了,柴快砍好了。”
这片废墟生活了十七个人,在三哥的统一安排下大家各司其职,一起努力生活。今天的午饭仍然是野菜炖大根,再加上一些新摘来的野蘑菇,还有一包压缩饼干。三哥看着越来越少的物资,心中发愁,面上却不露出半分。
刘振生火的时候,邵盛飞将两个帐篷都搭好了,邵父也煮好了大根汤,招呼大家过来喝,他先盛一碗去给邵母喝。
喝好后,邵盛安将邵母抱进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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