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织长这么大,从福利院那种地方熬出来,考到了S市,这么多年吃了那么多苦,没人说过心疼她。
林洁没说话,只是一下一下轻轻拍着江织的背。
过了一会儿,林洁忽而说。
“江织,你要不要试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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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时候薄时郁来接她。
江织像是心里装着事,坐上车了一直在低头看手机,薄时郁和她说了几句话,她一直“嗯”“啊”的敷衍着。
薄时郁眯了眯眼,突然抬手把江织的手机抽出来,“在车上不要玩手机,会头晕。”
谁知道话音刚落,薄时郁的手机便响了。
男人拿出来看了一眼,按灭,不过两秒,手机又响了。
江织声音淡淡,“接吧,说不定有急事呢。”
薄时郁看了江织一眼,莫名觉得少女话里有话,但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薄时郁皱了一下眉头,“公司忙,没时间回去。”
“她还小,不见人。”
“行了,挂了。”
放下手机后,江织突然开口,“是你家里人吗?”
薄时郁有些意外。
他和什么人打什么电话,江织很少过问。
但他还是点点头,“是我母亲,我们结婚的事,还有你怀孕的事,上次我告诉她了。”
江织眨了眨眼,“你很久没回去了吗?”
不等薄时郁回答,江织又说,“那要不要,我跟你回去一趟?”
薄时郁静静的看了江织几秒,皱了一下眉,“你怎么……突然这么想?”
“你家里不是在催你吗?你对我那么好,帮了我很多,我也想帮帮你。”
薄时郁心里骤然一软。
他握住江织的手,放在手心里慢慢摩挲。
其实薄家是薄时郁的一言堂,顶多是他母亲墨迹两句,其余没人敢置喙。
但江织这么说了,他当然高兴。
“好,你陪我回去。”
回薄家的时间就订在了周末。
也是巧了,上次订做的衣服送来了一批,刚好派上用场。
江织去换了一套鹅黄色的套装,裙子刚到膝盖,露出笔直的一双小腿,这颜色衬的她好像更加青春靓丽,薄时郁见她出来,微微怔了一下,而后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
江织有些不安的拽了一下裙摆,“不好看吗?那我再去换一套。”
“没有。”薄时郁拦住她,加重语气,“很好看,很……可爱。”
只是站在西装革履的薄时郁身侧,显得有些不太相符。
薄时郁叹息。
把他衬的更像个禽兽。
衣冠禽兽。
去的地方是薄氏的祖宅,薄家并不像江家那样是突然乍富。薄家世经数代累积,早在民国年间,薄家的祖先下南洋,发了第一次笔财,也给薄氏打下了基础。
而后经年,薄氏经商,生意做的更大,到了薄时郁这一代,已经是盘旋的巨龙。
都说物极必反,薄时郁父亲突然横死,薄家当时内乱了一阵,一些旁支的都大着胆子对薄家家主之位跃跃欲试,毕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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