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武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你,你敢!”
“我当然敢,反正工地已经摔下去一个人,不在乎再来第二个,你说是吧?”
薄时郁说话的语气漫不经心,可其中透出的冷意却让人心惊。
“你还有最后一个机会,告诉我,是谁指使你在我的地盘上闹事的?”
张武咬着牙,“没有谁,我就是单纯的看不惯,你有钱有什么了不起,有钱就可以肆无忌惮了吗?”
薄时郁笑了一声,甚至伸手拍了拍张武的肩膀,“你也很快会有钱的,你的医疗费,我会十倍给你,只是可怜你以后,只能在轮椅上花这些钱了。”
薄时郁扬了扬下巴,眼看着那些保镖真的要把他拽出去,张武脸上终于有了慌乱,“不要,薄总,不要——”
对于张武的哀求,薄时郁视若罔闻,他脸上不带一丝表情,冷漠的像是一座雕塑。
就在要彻底被拽出去的时候,张武终于受不了的开口,“我说!我说——”
保镖停住手。
薄时郁重新坐回椅子上,姿态慵懒,“说吧,就从你账户里莫名多出的一百万说起。”
看着张武不可置信的目光,薄时郁嗤笑,“你以为,没有证据,我会直接来找你的麻烦吗?”
张武僵持几秒,终于低下了头。
在薄时郁面前,他没有丝毫抵抗的能力。
在张武的叙述中,给他拿了钱,安排他做这一切的事的人是一位薄氏的高管。
听到他说出的这个名字,就连旁边的高成都有些惊诧。
别无其他,只因为这个人也姓薄。
甚至在薄家的家族聚会中,还和薄时郁坐在一桌上。
按着七拐八拐的亲戚来说,他甚至应该叫薄时郁一声表弟。
“薄临。”
男人转动指尖的钢笔,嗤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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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天,江织并没有去喂那个小狗。
她并不是圣母心泛滥,既然有那个楚颜,估计小狗也不会饿死,既然如此,她还是少出门的为妙。
只是她没想到,这天下午的时候,她接到了酒店前台的电话,说楚颜找她,就在大厅等她。
江织诧异,但还是下去了。
酒店大厅里,楚颜抱着小白狗,看见江织从电梯出来,连忙过去,“薄太太,它生病了,今天喂东西也不吃,还吐了。”
江织皱眉,低头一看,小白狗果然蔫巴巴的。
“这附近有宠物医院吗?”
楚颜想了想,先是摇头,又点头,“没有宠物医院,但是前面有个诊所,我知道那个大夫有时候也会给猫啊狗啊的看看病。”
江织,“……”这也行?
但这个地方确实荒僻,估计想找一个宠物医院也很难,江织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点点头,“那我们现在就过去。”
楚颜忙点头,“好,我来带路,我知道一条小路。”
江织这头的事薄时郁并不知道,此时此刻,他正忙着处理“家贼”。
对他动手的是薄家的人,薄时郁吃惊,却没有过多的意外。
他太清楚这一家子都是什么人。
当初他继承薄家的时候,就闹的血雨腥风,甚至当初他在国外洽谈业务,还遭遇过两次谋杀。
所以他才那么厌恶什么家族聚会。
一帮虚情假意的东西。
什么血脉亲情,在绝对的利益面前,都是狗屁。
从前薄时郁对这些表现的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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