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织瞪圆眼睛,声音拔高了一些,“薄时郁,你干嘛呢?”
被发现了,薄时郁也懒得装了。
他低低笑了一声,声音哑的愈发厉害,喘声断断续续的。
江织整个脸都是烫的,呼呼往外冒着热气。
薄时郁是不是有病啊?她做操呢,薄时郁居然……啊啊啊变态吧他是,呜呜呜他能不能别喘的这么大声,怎么还……还有点性感。
江织脑子里乱糟糟的,因为屏幕是黑的,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从男人的声音大概适时分析进行到哪一步了。
“变态!”江织凶巴巴的骂他,“你真是变态,薄时郁,你,你——”
不同于和薄时郁吵架,她单方面输出的时候,嘴笨的厉害,翻来覆去就那么两个字。
薄时郁没生气,反而低低的笑了,声音透着点愉悦。
他哑着嗓子哄着江织,“宝宝,再骂我两句。”
江织叭嗒抬手捂住自己的脸。
靠!给薄时郁骂爽了。
两个人现在显得有些滑稽,一个做,一个听,江织有点受不了了,她想把视频关了,可薄时郁一直在喘息着叫她,一会儿宝宝,一会儿小乖,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都有。
江织心软,再加上薄时郁的声音实在太好听了,她迟迟没舍得按下挂断按钮。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边男人的声音终于停了,转而是窸窸窣窣的声音。
江织没忍住问他,“薄时郁你干嘛去?”
男人低低开口,“去给你洗内裤。”
江织,“……”
洗漱室里,薄时郁认认真真的搓着那一小团布料,听着江织翻来覆去的快骂了他十几分钟,直到男人再三保证,绝对不会再用江织的内裤做奇奇怪怪的事,江织才终于停嘴。
她喝了一口水,骂的都有些口干舌燥了。
“你还病着,你得养身体你知不知道?”江织苦口婆心的劝着,“禁欲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
“嗯?”薄时郁挑了一下眉,“医生不是说我病了是心火内火齐发么,泻出来就好了。”
听到这句话,江织一瞬间沉默了,她垂下睫毛,脸色显得有些不太好看。
薄时郁以为她真生气了,赶紧哄着,“我错了宝宝,我发誓,这肯定是最后一次,我以后再也不对着你……”
“薄时郁。”江织打断他的话,认认真真的问他,“昨天医生说你失眠焦虑,你最近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薄时郁一顿,没开口。
见男人沉默,江织反而更有些急了,“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呢,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你心里有事,也从来不对我说。”
这帽子可大,薄时郁立刻说,“我没有,我能有什么不跟你说的。”
但薄时郁确实失眠了好久。
眼看着江织肚子越来越大,孕中晚期的一些毛病开始逐渐显现。
即便薄时郁已经竭尽所能给江织最好的照顾,但有些事还是无法避免的。
肚子变大,江织连弯腰都很费劲,晚上睡觉连平躺着都很难做到,小腿常常会抽筋疼醒,白嫩的小腿和脚面经常会浮肿,一按上去就是一个小坑。
这些薄时郁看在眼里,心疼的无以复加。
他有时候甚至在想,为什么这些苦痛不是放在他身上,他的江织还那么小,怎么就要受这些罪。
他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
薄时郁一闭眼,就是江织躺在病床上生产的样子,鲜血淋漓的,那一幕常常会刺激的他心脏抽痛,浑身冰冷。
睡不着的时候他会想抽烟,但顾及着江织,他又不能抽烟,就把烟草放在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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