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郁这种商业巨佬,秘书助理之类的应该有很多吧。
江织越想心里越不舒服,没忍住轻轻踹了薄时郁一脚。
男人现在几乎已经有了条件反射。
江织一踹他,他立刻翻身坐起来,动作熟练的握住江织的小腿,轻轻按上去,低声哄她,“又疼了吗?”
江织眯了眯眼,打量了薄时郁几秒,认真问他,“你有没有那种特别漂亮的女秘书?”
电视剧或者言情小说不都是这么演的么。
薄时郁心头一紧,以为这又是什么新型钓鱼方式。
他皱了一下眉头,飞速想了一下最近似乎没有哪里惹到这个小祖宗。
他斟酌着开口,“只有一个高成,你不是知道?”
“真的?”
男人低声下气的哄着她,“宝宝,我真没有,不信你明天来集团检查,今晚能不能不让我睡书房?”
江织轻轻哼了一声,重新躺回去。
倒是惹的薄时郁半宿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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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织睡了一个午觉起来,却不见了薄时郁。
下楼的时候问何瑜,才说薄时郁刚走。
“他有点事要办,很快回来,来小江织,你看看我从国外带回来这个丝巾好不好看。”
江织赶紧走过去夸彩虹屁。
薄时郁不在,江织就和何瑜在那儿闲聊天,何瑜给她看自己新买的镯子,江织给她推荐新追的泡沫剧。
薄老爷子在书房练字呢,说今天的春联他要亲自写,结果都这个时候了,春联也没写出来,可能是要明年才能贴上。
雪团也被抱过来了,换了一个地方,它还有些不自在,黏人的厉害,一定要贴着江织才行。
何瑜今天看到雪团的时候还挺吃惊,“时郁居然让你养狗了?他最讨厌这种毛茸茸的宠物。”
“是么?”江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为了雪团,我俩还吵了一架呢,他让着我,我一求他他就答应了。”
何瑜叹息着摇摇头,“我都快不认识他了。”
“薄时郁什么性子谁不知道,天天求他的人多了去了,他的喜好与决定,从来不会轻易更改,我都说不动他,只有你,小江织,怕是你开口,薄时郁就没有不答应的。”
江织被她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
她想客套两句,可想了想,还是浅浅的笑了一下,“薄时郁是对我好。”
那样子,像是尾巴翘上天的小猫儿。
何瑜被她逗的笑了。
下午的时候,天上开始洋洋洒洒的下起了雪。
薄时郁已经出去两个小时了。
江织有些按耐不住,想给薄时郁打个电话问问他干嘛去了,却没想到电话拨出去却是关机。
这下子江织突然有点慌了,她拿着手机急着去找了在客厅看电视的何瑜,“阿姨,你知道薄时郁去哪儿了吗?他手机关机了。”
何瑜诧异的挑眉,“关机了?”
她立刻也给薄时郁打了个电话,确实关机了。
“他说他去郊区的平山,也不远,来回两三个小时差不多,再等等吧。”何瑜皱了一下眉头。
“大过年的,他去爬山?”江织委屈,“还不带我。”
“什么爬山呀,我听说那山上有一个寺庙还挺灵的,你知道,做生意的就信这个,他去求什么了吧,别急别急,等等就行。”
虽然何瑜安慰她,可江织心里的焦躁还是抑不住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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