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塞到他摊开的手心里,瞥他:“我手疼。”
谢违唇角小幅度扯了一下,不轻不重捏起她的手,掀眼睨着她,恶劣道:“是吗,我看你刚才推我的时候手挺有劲的。”
“……”狗男人有必要这么记仇嘛。
乔意瓷没有错过他眼里的兴味,知道他是故意的,瞪了他一眼,赌气要从他胸膛上起来。
她才支起身体,就被一直虚虚揽在身后的大掌按住,重新趴在谢违身上。
不等她反应,谢违再次把她抱起来,从柜子里拿上新睡裙,轻车熟路进了卫生间。
将那条温毛巾随意铺在盥洗台上,就把人也放上去。
修长冷白的手指勾下两边肩带,睡裙便自然往下滑落,最终都堆在腰际。
谢违长臂一伸,拿来一条新毛巾,避开伤口一本正经帮她擦。
乔意瓷忽然有点后悔了,这样子坐在谢违面前还是羞耻的,只能低着眼不去看。
谢违就眼看着白皙的身体逐渐泛起粉红,微不可察地轻笑了声,落入乔意瓷耳朵里,更羞了。
在乔意瓷重新有了庇护,刚要松一口气,让谢违抱她去床上,后脑勺就被掌住,托上。
漂亮的桃花眼里倒映着谢违迅速放大的脸。
谢违低头衔住她的唇,眸底不知何时被欲|色侵占,呼吸炙|热。
唇齿相依,谢违恶劣地咬了她一口,谑笑:“红什么?不是你要的吗?”
被谢违抵开齿关时,乔意瓷红了脸。
她的心跳率先背叛了她的心。
她抬手贴在谢违心口,努力试着感受他的心跳频率。
终于如她所愿,谢违乱了心跳,也乱了呼吸。
还算谢违有点良心,亲够了没有再拉着她继续往下做些不可描述的事。
夜里谢违没走,和她一起睡在病床上,像他们在一起过夜的无数次一样,占有欲很强地将她抱在怀里。
半梦半醒时,乔意瓷听到谢违微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以后不要再因为别人哭。”
被谢违坚硬的臂弯锁抱着,乔意瓷热得微微睁开眼,忽然想到她第一次落入谢违怀里时的画面。
那时她故意向后跌进他怀里,在谢违托住她时,她的手也柔柔覆上他的手背,抬头撞进谢违深不见底的凤眸。
乔父乔母常拿乔意好给她举例,要想嫁入豪门必须得钓个金龟婿。
而钓金龟婿啊,她当然是要钓最贵的那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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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梅真的来接乔意瓷出院,但她不是一个人来的,一同出现在病房里的还有一个乔意瓷不认识的男人。
苏玉梅向她介绍:“小瓷,这是景灏,景家的孩子,今天到家里做客,听说我要来接你出院,就一起来了。”
这个名字乔意瓷是熟悉的,苏玉梅曾告诉她,相亲对象中有一个就是景家的孩子,应该就是眼前这位了。
乔意瓷对景灏笑了笑:“你好。”
“你好乔小姐,我是景灏。”
“不用叫我乔小姐,叫我意瓷就行。”
景灏微微颔首:“好。”
景灏开车把她们送回了谢家别墅,苏玉梅留他吃晚饭,景灏也没拒绝,直接应下了。
苏玉梅一听就知道景灏对乔意瓷是有意思的,只是她还看不出小瓷对景灏的想法。
别看小瓷对景灏温柔礼貌,越是这样,苏玉梅还越觉得他们之间有距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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