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用这句话做暗号,那小姑娘真的不是在报复我吗……”
“等等,你说一个两个……?”
问话未完,她便听到身后的龟甲呼唤她过去:“主人,鸣狐的情况稳定了。”
李清河闭了闭眼,表情逐渐变得平静,仿若无事转身去查看鸣狐的情况。
“似乎离开演练场后就没事了。”龟甲贞宗惊叹,“不可思议……明明刚才还痛苦地不行。”
李清河高高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瞥到僵在旁边的藤四郎们,她伸手揽过几个被吓到的孩子,声音轻柔地安抚:“没事了,没事了。”
信浓默默抱住李清河,头埋在她的颈间。
“怎么了,信浓?”李清河摸摸红色的小脑袋。
“呜哇——!”被温柔的大手摸了脑袋,幼小的秘藏之子“哇”得哭了出来,“鸣狐叔叔!大将!我害怕呜呜呜!”
后藤伸手拉住吓哭的信浓,“喂小不点!别哭啦!男人不能随便掉眼泪!”说着说着,后藤自己的嘴唇也开始颤抖,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唔!才……才没有哭呢!!”
“没哭没哭,后藤真厉害。”李清河柔声劝哄。
“你们哭什么啊!一点男子气概也没有!”博多揉揉脑袋,也觉得鼻子一酸。
和因为刚获得神智、不太成熟所以被吓哭的后藤和信浓不一样,博多几乎失去过一次鸣狐。冷静下来之后,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哆嗦的手。
注意到博多细微的颤抖,李清河柔和了眉眼,眼睛里光芒闪动。
“不怕不怕,没事了。”她挨个亲亲几个孩子的额头。
“我也要。”龟甲贞宗凑近。
“好好好。”李清河也亲了亲粉发青年的额头。只是习惯撒娇的龟甲当场愣怔,摸了摸额头。
真的被亲了……?
“抱歉,三日月。”李清河看向一直沉默的蓝发男人,“浪费了这次机会。”
“大人并不需要道歉,鸣狐君的安全最重要。”三日月宗近一愣,继而眉眼弯弯,“左右还有花火大会和审神集会呢。”
那双深蓝眼睛完完全全倒映着李清河,“大人今天这么急躁,可让我好是忧心。”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女人,女人,竟然真的能瞬间煽情。”远远看戏的男人啧啧称奇,“我怕不是拿了晨间剧的剧本。”
李清河漠然瞥了他一眼。把几个还在抽鼻子的男孩儿拉起来,一边拍着后背轻哄,一边查看周围的环境。
男人将他们带到了完全陌生的空间,没有天没有地,没有光源,是真真正正的虚无。
“这是哪?”
“这是我的空间,不错吧?什么都没有,最好的藏身处。”穿着长袍的男人扯了扯胸前的系带,一直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在这里不用提防时之政府。”
“不用提防时之政府?怎么?你做了什么被盯上了?”李清河挑眉,“还有——”
话音还未结束,李清河脚下一踏,瞬间从原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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