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就放在陈胜青的箱子里,没打算用。
如今她要管那些女知青,势必会惹怒曹俊,到时候还不知道会遇上什么事情,她觉得还是带上防身武器的好。
她把锋利的军用匕首放在自己贴身的衣兜里,拿上包裹走出房门喊:“天佑,你收拾好没有?”
陈天佑正在他的小房间里,把陈胜青给他买的玩具弹珠,还有一把弹弓,慌慌张张地往书包里塞:“马上好了妈妈。”
杨秋瑾走进小房间,看见他塞进包里,还没来得及拉上拉链的弹弓,柳眉一竖:“陈天佑,你哪来的弹弓?!我不是不允许你玩弹弓吗!”
陈天佑太过调皮捣蛋,而且攻击性十足,以前在老家没少跟同龄的孩子吵架打架,为了避免他把人家的孩子打伤抓伤,有些家长不依不饶狮子大开口要高额赔偿,杨秋瑾一直定期剪陈天佑的指甲,也不允许他玩弹弓、木剑之类具有杀伤性的玩具,这样他就不能抓伤、打人。
“这,这是大蛋哥哥给我的。”陈天佑支支吾吾。
大蛋是赵二凤的二儿子,今年十岁,读书读得晚,今年才读小学二年级,也十分调皮捣蛋。
“好端端的,大蛋怎么会给你弹弓,你是不是偷拿人家的?”杨秋瑾板着脸问。
“我没有!”陈天佑急忙否认,“我是拿爸爸给我的糖果,给大蛋换的。”
陈天佑也进入了换牙期,上个月就喊牙齿疼,门牙松动了近一个月都还没掉。
杨秋瑾在发现他牙齿有些松动,要换牙的时候,就不许他吃糖了,家里的糖果都锁好在屋里的柜子里,谁知道陈胜青竟然背着她,偷偷给孩子吃糖。
杨秋瑾气笑了,“好啊,你们父子竟然给我实行阴阳政策!看你爸回来,我怎么收拾你俩!把弹弓给我。”
“妈妈,我已经是大孩子了,我不再像以前那样打架惹事了,不信你去问问黎老师,我最近表现可乖了,没跟任何人打架。”陈天佑哭丧着脸,不情不愿地拿出弹弓:“妈妈,你别收我弹弓好不好,求求你。”
他的眼睛又圆又亮,小脸白白嫩嫩,长得十分可爱,他委委屈屈的看着杨秋瑾,像只被人丢弃的可怜小狗。
杨秋瑾看得心里软软的,想着孩子最近的确比以前老实,也没再坚持,“你玩弹弓可以,但只能在家里或者妈妈的视线范围内玩,不允许带到学校里去,也不许去弹人、弹猫猫狗狗,伤害动物,听到没有?”
“听到了。”能玩弹弓,陈天佑答应的相当利索。
小家伙拉上拉链,背上小书包,跟着杨秋瑾走出院子,好奇的问:“妈妈,我们去哪?”
“先去找阮班长,再去农场,我们要在农场住几天。”杨秋瑾把奔影的套绳解开,让天佑坐在马背上,自己也骑上去,骑到部队营地外的哨口,给站哨的卫兵打招呼,让他帮忙把阮向明给叫出来。
“嫂子,你找我什么事?”阮向明是陈胜青营下的班长,他这个月不用去边境巡值,陈胜青在他走前就对他说过,要多照看杨秋瑾母子,她们母子要是遇上什么事儿,也要尽量帮她们。
自己敬重的上级交代的事儿,他自然记在心里,平时在部队家属院巡逻之时,也会多去陈家外面看看,听到哨兵说杨秋瑾找他,他立马放下手头的事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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