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带它们一起去猎的,没有它们,你哪能分到场长给的兔子。别说它们吃鸡肉了,就是场长今天不分兔子给我们,全给闪电它们吃,我也不眼红。咱们当职工的就要有职工的样儿,别整天东想西想,总想从场里弄好处补贴自己家里,要人人都像你这么自私,这养殖场还要不要开了?你要不想干,直接给场长说,场长立马就能找人补你的位置,场长对咱们这么好,你就不能踏踏实实,本本分分的干活?”
范慧是东北人,心直口快,她早看侯萍青不顺眼了,这人惯会偷奸耍滑,比如她们两人分成一组,要一起清扫圈舍,侯萍青每次都挑干净的圈舍扫,脏的圈舍让她扫。
再比如晚上两人值夜,外面有动静,按照她们两人约定好的,轮流分成上下半夜查看动静的约定,当真有动静,侯萍青当听不见,躺在床上不动弹,她实在听不下去,怕有狼或者狐狸爬墙偷吃鸡鸭崽,不得不爬起来查看,侯萍青倒好,天天一觉睡到大天亮。
范慧没少跟杨秋瑾说起侯萍青的毛病,杨秋瑾只说侯萍青的家庭条件不大好,她年纪轻轻就守寡,现在是二嫁给她男人,家里还有一堆孩子要养,得帮衬着侯萍青一点,说说她就行了。
范慧只得忍下一口气,这些日子也没惯着侯萍青,该她做得活儿,都让她做,她反正不会再帮一次忙。
现在听到侯萍青这欠欠儿的话,她是真听不下去,忍不住批评她。
侯萍青被她说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呀牙齿切道:“我不就随口说了一句话,你就叭叭说个没完。你有啥资格批评我,我怎么干活关你什么事啊!人家杨场长都没说什么,你着急个什么劲儿!你真把自己当成葱了!”
“你说什么?!”范慧眼睛一蹬,“你有种再说一遍!”
“咋滴,你还想打我啊!”侯萍青脖子一梗,朝她指脸,“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打你就打你!别以为我不敢。”范慧暴脾气一上来,捏着拳头就要去揍她。
“你俩干啥呢。”于巧云跟茅修敏听到动静,赶紧过来把她俩拉分开,“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吵吵打打像什么话。”
“怎么回事?”同样听到声音的杨秋瑾,走过来问。
“杨场长,你得给我做主啊!”侯萍青一看杨秋瑾过来了,立马诉苦:“我好好的在这干活,姓范的上来就噼里啪啦把我一顿骂,还要动手打我,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你他娘的少放屁!”范慧一听这话就炸了,隔着拦住她的于巧云两人去挠侯萍青,“明明是你说场长给闪电它们吃鸡肉浪费,说场长待她爹娘都没畜生好,我看不过去才说你。”
“我没说,明明是你看我不顺眼,估计针对我胡说。”侯萍青心虚的狡辩。
范慧被她污蔑,气得肺都炸了,“你个王八犊子,你还敢泼我脏水,看我不揍死你!”
侯萍青大声嚷嚷:“杨场长,你看看,范大姐一言不合就骂人动手,这样脾气暴躁的人,就不应该在咱们养殖场上班,留着只会影响咱们同事之间的和气,还影响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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