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都给我上!”三营长一声嘶吼, 身后跑来二十几个身体康健的士兵,全都拔刀与那些人进行对抗。
山路太过狭窄,狂风在旁边不断吹拂, 身体光站着都难以抵御狂风,如此情况下开枪,子弹都被风速影响, 远不如近身搏斗灵活。
边防战士是长期训练,且在边境各处恶劣环境条件下, 训练有素的军人,一拥而上之下,那些人也放弃开枪,同样拔刀跟他们一起搏斗。
那些人的体力格斗技术,竟然跟边防官兵打得不相上下,可见他们也是训练过的人。
渐渐地边防战士们察觉到了不对劲,对面的身体素质明显在他们之上,且体型高大,打斗风格一看就是苏国那边训练有素的苏国军人,边防战士群攻之下,对方不但没落下风,反而隐隐有反杀的意味。
局势紧张起来,边防战士所处的位置实在是太过狭隘,无法站太多人,随行的半支边防部连队队伍,有一半只能在远处举枪观望,寻找合适的击毙敌人。
就在这个时候,陈胜青忽然抓住一个男人,一把将他的面罩拉了下去,露出一张蓝眼高鼻梁的脸,同时他把手中的手枪,对准那个男人的脑门,“谢涅夫,果然是你。”
对方被他举着抢对准太阳穴,也不慌张,对他微微一笑,说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陈,好久不见,我们的安娜小姐,十分想念你。”
陈胜青陷入沉默。
正在打斗的三营长众人都停止了攻击,偏头看着他问:“陈副团长,你认识他们?”
陈胜青没有说话。
那个名叫谢涅夫的男人笑着道:“陈,你怎么不告诉他们,你在我们莫斯科当间谍之时,是怎么跟我们认识的?”
“闭嘴!”陈胜青将枪托狠狠砸在那个男人的嘴巴上,男人的嘴当即流血。
他却浑不在意道:“陈,我们安娜小姐找了你好几年,你最好回去,跟她做个交代,不然,你的妻子孩子......”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陈胜青用抢狠狠敲击在脖子上,两眼一翻白,险些晕过去。
但身为苏国特种部队的士兵,他显然也不是好惹的,当即反手将手中的刀片,狠狠插进陈胜青的心脏,咬牙切齿道:“背叛马列主义的人,都得死!”
“团长!”鲜血染红陈胜青胸腔,三营长几乎是不要命的向他冲了过去。
......
当杨秋瑾得知陈胜青受了重伤,生死不明,正在部队医院接受治疗之时,她脑袋一阵空白,险些打碎手中的碗。
她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跟随着廖政委,赶往部队医院的重症室,看见陈胜青全身都是血,躺在洁白的病床上,周围有几个医生护士,正在给他输氧,处理伤口。
杨秋瑾看见一个医生,拿剪刀剪开他左胸渗血的衣裳,露出一条深入见骨的伤口,伤口留着不正常的黑色血迹,也不知道他流血流了多久。
陈胜青闭着眼睛,一张脸白得跟纸一样,任由那些医生护士在他身上插着各种仪器,他本人没有任何动静。
杨秋瑾何曾见过他如此虚弱的模样,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走到他身边,握着他冰冷的手指,颤抖着哭喊:“胜青,怎么会受这样......”
廖政委在旁边,简单的跟她讲了一下陈胜青的遭遇,“我们怀疑是他以前在苏国当间谍之时的仇人,知道铁克乡每年都会遭遇雪灾,也知道他最有可能被派去铁克乡支援,所以提前用火、药,炸了前往铁克乡的主要道路,致使道路发生雪崩,让他们不得不绕道而行,从而遭遇苏国特种部队的埋伏。那些人,是奔着要小陈的命来的,那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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