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接着骂:“老子是为国家拼过命,流过血的人,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间谍、反、动份子,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抓我。”
一个脸庞颇黑的军人说:“你不要激动,你只需要告诉我,你们家近来存在邮政银行多的那一笔钱是哪来的即可。”
男人陷入了沉默,好一会儿说:“我找人借得行不行,怎么,你们羡慕嫉妒啊?你们想要钱,也可以去借啊。”
军人冷哼:“你的妻子已经招供了,你还嘴硬,有什么意思。”
男人冷笑:“你们这套说辞对我来说没用,别忘了,老子以前也是军人,你们这套假意成招的套路,对我来说没有用。”
黑脸军人也是脾气火爆的人,看对方油盐不进,捏紧了拳头,甩手出了审讯室。
陈胜青坐在审讯室外的走廊上抽烟,黑脸军人出来后,一脸郁闷地说:“陈副团长,那姓韦的极度不配合我们工作,你看我们要不要实行武力政策。”
“他是军人出身,武力政策对他来说没有用。”陈胜青两指掐灭烟头,“我来审问吧。”
他抬脚走进审讯室里,韦一斤看见他,咧嘴笑起来:“我知道你,天山边防部的军官陈胜青,你击毙了刘小山的兄弟。”
“哦?想来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了。”陈胜青没有意外的坐在他面前,看着桌子上摆放的一份资料说:“韦一斤,豫中人,曾经参加过援朝之战,立下一个三等功,转业之前,是连长级别。你我毫无交集,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向苏国间谍出卖我的个人信息,你又是从哪里知道我曾经去苏国当过间谍,改头换面的事情。”
他去苏国当间谍,只有部队上的人知道,外人是不可能知道他曾经干过什么的。
当年他在苏国用的是化名,且当时为了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特意晒黑了皮肤,留着胡子不剃,说着一口流利的苏语,一副糙汉的模样。
回国之后他恢复了原样,除了杨秋瑾母子,他从未对外人提起他在苏国的事情,而他的身份却被人泄露,且谢涅夫那帮苏国特种兵,能准确的猜到他巡边支援路线,这让人不禁怀疑,他们边防部,是不是还隐藏得有间谍。
“陈副团长,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现在就是一个老老实实地庄稼人,你们边防部有权力随意抓捕一个普通人吗?你们要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等我出去了,绝对会去地方上报案,让你们边防部吃不了兜着走。”韦一斤态度嚣张道。
陈胜青笑了笑:“别人是普通人,你可不是,你曾经为军人,应该知道,向敌国间谍份子贩卖我军机密信息,是会判通敌叛国罪抓起来的。如果你泄露的信息,给国家带来巨大损失和威胁,我们边防部就算直接给你吃枪子,也不会有人说我们什么。”
他说着,懒洋洋的往后靠了靠,“你在半个月前,把你的四个孩子送回了老家是吗?”
韦一斤冷哼:“是又如何?”
“你收了间谍一大笔钱,也怕边防部查到你头上,所以才把孩子送回乡下吧。可是你忘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陈胜青慢慢走到他的面前,低头看着他,眼眸满是戾气,“我向来是个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人,你向间谍贩卖我的私人信息,要我的命,害我躺在病床上一年半,差点起不来,这个仇,我总是要报的。”
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道:“你应该知道,我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被送去苏国当间谍,我能杀一个人,就能杀第二个。但是我再杀人,不会在那么愚蠢的光天化日之下动手,你也不想你的孩子在上学途中,莫名其妙的死在田地里,或者神不知鬼不觉的淹死在河里吧。”
韦一斤脸色一沉:“陈胜青,对孩子下手,是一个男人,一个军人该做的事吗?”
“你曾经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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