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圈臭,那你鸡蛋鸡肉也不见你少吃,吃得比谁都香呢。”陈天佑没好气说他,“你是不是我好兄弟,只能同甘,不能共苦?那你跟着我来养殖场干嘛,你来看戏啊。”
王松阳被他怼了一番,垂头丧气,不情不愿道:“好吧,那我帮你吧。”
向来爱干净的王松月则犹豫了一下,走进鸡舍,对杨秋月说:“秋月姨,也给我一个篮子吧。”
养殖场的家禽在冬季以前,都是在养殖场露天大坝散养的,鸡鸭鹅便到处做窝生蛋,有些生在鸡舍做的鸡窝里,有些生在草丛里,有些生在菜地里,还有的生在洞穴里,工人们要不及时把蛋捡走,会被黄鼠狼或者蛇鼠类给偷吃掉,放久了还会坏掉。
陈天佑三个孩子跟着杨秋月,四处扒草找鸡鸭鹅蛋,跟寻宝似的,倒挺好玩的。
杨秋瑾在场里梭巡了一圈,先是看了一下养殖场圈舍扩建状况,接着围着家禽牲畜棚,一一查看家禽牲畜们的生长情况。
再然后绕道到水池里,看看池里的水混不浑浊,养殖的鱼有没有翻肚死亡的情况,最后跑去养殖场外的十几亩地里,查看地里种植喂养家禽牲畜们的瓜果蔬菜,长势如何。
不看不知道,一看才发现,养殖场专门种来喂鸡鸭鹅的好几亩晚熟玉米,竟然被掰掉了几十个玉米棒子,看被摘得痕迹,应该就是在这一两天的。
杨秋瑾心中一沉,马上回到场里,召集场里所有职工到地里开会,“咱们东面玉米地被摘了几十个玉米棒子,昨夜是谁守得夜,没听见动静?”
于巧云说:“杨场长,昨晚是我跟我小叔子守得夜,我们没听见什么动静啊。”
“会不会是来修圈舍的民工,有人手脚不干净摘的?”于巧云的小叔子说。
“那不能,他们都是早上来咱们这里干活,晚上天黑之前就离开,玉米地离他们干活的地方远着呢,他们没必要为了摘玉米棒子,特意绕那么远的路,干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们还要不要工钱了。”杨秋瑾说。
这些玉米棒子都是郑教授那帮农学教授改良出来的新品种,个头大,颗粒饱满,一个至少有一斤重,比以前的老品种玉米大了不少。
虽然丢几十个玉米棒子不是特别大的事情,但是杨秋瑾眼里容不下沙子,绝不允许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搞偷鸡摸狗的事情。
杨秋瑾看着玉米地说:“这偷玉米棒子的贼还挺聪明,知道东摘一个,西摘一个不容易被人发现,而且摘得都是比较低矮的玉米棒子,你们说,什么人会这样摘?”
其他人面面相觑,猜不到个所以然。
范慧说:“会不会是场里的小孩子干的?”
她说得场里的孩子,指得是农场职工的孩子,现在农场学校放假了,农场职工要上班,孩子们白天基本都处于放养状态。
养殖场虽然离农场很远,但因为养殖场东面靠近天河,西面靠近戈壁滩,很多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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