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胜青扛着桌子,转头看着她说:“你别说那些不吉利的话,别人怎么对他们的女人,我管不着,你是我的女人,我能为你做的事情本就不多,我做什么都应该的,你不能总想着什么事情都自己做。”
他的媳妇,他自然会好好疼。
杨秋瑾笑起来,“你不是坚定的马列唯物主义的军人,怎么,你也信那些莫须有的话?”
“有些话,能不说就不说,说多了,就会成真的了,这跟信奉什么思想没什么关系。”陈胜青扛着桌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搬家的东西挺多,主要是搬家具,比如衣柜,储物柜,小箱子,桌椅板凳什么的,全都是当年杨秋瑾随军的时候,陈胜青定做的新家具。
这些家具要是不搬走,不仅又得花钱重新做,留在原来的房子里,还会变成部队财产,所以搬完家具,就去了一个多小时。
剩下杂七杂八的东西,比如院子里种得葡萄藤,一颗枣树,其他庄稼作物,全都一并挪到了新家去。
因为新家院子更大,陈胜青早就跟陈天佑在院子开了一分地出来种菜,另外还搭了一个马棚子,是专门给奔影这匹高头大马搭得。
新的房子,坐北朝南向,房子是横着一排的,左侧有两个房间,中间是堂屋,右侧一间房挨着厨房厕所,都挺宽敞,安了玻璃窗,葺了土炕,院子还有半人高的围墙,看起来就比营级军官的房子好。
梁雪晴帮着杨秋瑾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安顿好,羡慕的四处看了一圈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能住上这样的房子。”
“一定会住上的。”杨秋瑾安慰她说。
梁雪晴苦笑,“你就别安慰我了,我家老王因为我的成分,这辈子估计就止步在指导员这个营级的职位上了。我随军之时,他才到连长级别,后来虽然立了军功,被提拔成指导员,可因为我的成分问题,差点没提上去。现在距离他任职的期限,只有不到四年的时间了,这四年他要是升不上去,就得退伍转业,我们一家就得离开部队。”
“这倒是个问题。”杨秋瑾想着王建军要真升不上去,到时候带着妻子孩子退伍转业,那自家小子就要跟王松月分开,也跟着叹了口气道:“你别想那么多,顺其自然吧,退伍转业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以王指导员现在的级别,到了地方上后,也能进机关单位工作,工资福利都不会低,养活一家人不是问题。”
梁雪晴想想也是,心里放心了许多。
同样在新家转了一圈,坐在左侧主卧,杨秋瑾铺好的炕床上,暂时休息的赵二凤,喝着杨秋瑾倒的红糖水说:“梁同志,你就放宽心吧,你男人满心满眼都是你,啥活儿都不让你干,放眼咱们整个家属院,就属你和杨大妹子过得最好,即便你们以后离开了部队,他也不会让你吃半分苦头。哪像我,命苦,摊上李志勇这个王八蛋,啥活儿都不干,都让我一个人干完,成天累得要死。”
梁雪晴笑了笑,没接话。
杨秋瑾把另一盅红糖水递给梁雪晴,然后坐在赵二凤身边问:“嫂子,上回你不是狠心抛下孩子,去我介绍的农场任同志家里,做了一个月的月嫂,李副团长就没什么改变?”
提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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