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几个小年轻一走,吕兴贤率先走到杨秋瑾的面前,“杨场长,你总算来了,可以赏脸,跟我跳一只舞吗?”
杨秋瑾还没接话,翟书记走过来说:“吕场长,咱们阿书记还在这里呢,哪轮到你来邀请咱们农场数一数二的阿古丽跳舞。”
他说着,介绍起身边一个戴着圆框眼镜,穿着干部服,年纪在五十岁之间的一位领导,对杨秋瑾说:“杨场长,这位是咱们兵团的阿书记,阿哈力.萨迪克,今天来我们农场视察,顺便跟我们这边的干部同志们进行交流。”
他又向男人介绍:“阿书记,这就是我向你提过的养殖场场长,杨秋瑾同志。”
“杨场长,我听说过你许多事迹。”阿书记率先向杨秋瑾伸手握手,“你不畏黑恶势力,勇斗黑恶份子,解救数位女知青,又大胆的向农场诸位干部提意见,动用可用人才,使得天山农场产量飙升,一跃成为边疆诸多农场中的标兵之一,还开创养殖场,给天山农场挣下不少效益,你这样有勇有谋的女同志,难能可贵。”
“阿书记谬赞了,我们农场有今日的产量,我此前所作的事情,以及所开办的养殖场能今日的效益,全靠农场翟书记及诸位干部配合工作,也离不开兵团各位领导们的支持,我才能将工作做好。”杨秋瑾回握他的手,十分客气。
“瞧瞧,这女同志就是比男同志会说话,这话我听着就高兴。”阿书记哈哈一笑,很绅士地向杨秋瑾伸手:“杨场长,可否陪我跳一支舞。”
旁边翟书记递给杨秋瑾一个眼色,示意她把纺织厂的事情跟阿书记提提。
杨秋瑾收到他的目光,把手放到阿书记的手里:“当然,阿书记不嫌弃我踩你脚的话,想跳多少支都行。”
“你很少跳舞?”阿书记拦着她的细腰,把她拉进大厅中央,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是的,不瞒阿书记,我以前从没跟其他男同志跳过舞,这次听说阿书记你们要来咱们农场视察,我特意临时抱佛脚,找我丈夫练习了三天。”杨秋瑾说着,一脚踩到了阿书记的脚上,顿时乱了脚步,“对不起啊阿书记,你看,我是真不大会。”
“没事,跟着我的节奏跳,我们慢慢来。”美人在怀,身上还散发出淡淡的雪花膏香,两人虽然没有贴在一起,但杨秋瑾跳快三步的时候,她那胀鼓鼓的胸脯总会若有若无地擦过阿书记的胸膛,这让阿书记心猿意乱,十分受用,对于踩脚这种小事儿,压根就不会放在心上。
杨秋瑾也看出来了,心想男人果然都是色利智昏,明知道她是军嫂,不会跟她有什么可能,但能占点小便宜,无论是什么年纪的男人,总是很受用。
说实话,杨秋瑾并不反感,她深知这是男人本性,就算对方有想法,只要她本人不为所动,就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生。
她很配合着阿书记跳舞,身体没有任何的别扭,嘴上不停地跟阿书记谈些日常话语,跳舞的动作越来越娴熟,逐渐找到自信心,没再踩到阿书记的脚。
一曲作罢,阿书记再次邀请她跳舞,她也没拒绝。
当阿书记领着她转到一处僻静的角落,她缓缓说出翟书记交代的话:“阿书记,您也知道,我们天山农场这几年产量、销量各方面都不错,尤其我们农场种得棉花品种,又白又多,生长周期还比其他农场的棉花种短,我们就想自己开办个纺织厂,资金方面还有些欠缺,不知道兵团那边可不可以给我们拨一些款过来。”
阿书记随着高昂的音乐声甩了一下头,同时大步往前跨一步,声音淡淡道:“小杨同志,你们天山农场想法挺多,作为兵团的附属农场,之前你们顶风试用下九流教授做实验田,又自己开附属场,我都顶着压力给你们按下来,现在咱们边疆的形式虽然没前几年厉害,但是,首都再来一次革命小组,我这把老骨头也顶不住啊。再说了,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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