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杨秋瑾,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大本事,相反她觉得自己文化知识浅薄,完全比不上这些从大城里下来支边的男女青年,很多时候她有想不通,不懂的事情,都会找文化程度比她高的陈胜青说说。
不过最近一段时间陈胜青都神龙不见尾,杨秋瑾找不到他的人,只能把话憋在心里。
这天晚上,她闲得无事,把收音机打开,听听广播,关心一下国家大事。
结果一打开,就听见广播里传来一阵哀乐声,一道悲痛到几乎失声哭泣的女播音说:“我们伟大的周总理同志,于1月8日9时57分,心脏停止了跳动......主席及其他领导人,以及全国人民万分悲痛,将于本月15日,在人民大会堂,举行追悼会,中央遵从总理生前留下的遗愿:“骨灰不保留,死后洒向祖国的大海”......”
“哐当——”杨秋瑾手中的水杯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哐哐当当声音,吓得在客厅玩小木马的小天星嗷嗷哭嚎起来。
“怎么了天星。”在厨房烧水的李秀娥第一时间赶过来。
“妈,周总理去世了。”杨秋瑾一看李秀娥,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那是为国为民,全国爱戴的周总理啊,她没少从报纸、广播之中,听到他的伟大事迹。
她如同新中国所有百姓一样,对周总理发自内心的爱戴,做梦都想着去首都,去见见那伟大的总理一面。
可是这样一个伟人,却敌不过恶化的病情,最终定格在1月8日。
而因为身处边疆,很多信息都比内地滞后,要不是杨秋瑾今天打开收音机,听到广播,她都不知道,总理已经去世了。
李秀娥楞了一下,回过神来,眼泪也跟着往下流,“好好的,怎么会去世呢......”
两个女人在屋里呜呜咽咽痛哭不已,很快周围邻居有收音机的,或者收到消息的人们,也都哭成了一片。
小天星听着四处此起彼伏地哭声,忘记了哭泣,一双大眼睛四处张望,不明白大人们都在哭什么。
半夜,陈胜青从部队回来,看到客厅灯火通明,妻子跟母亲都坐在客厅沙发上,一双眼睛哭得红肿如核桃,心中微微叹气,“你们都知道了?”
杨秋瑾从座位上站起来:“胜青,总理他......”
“我知道,总理从去年开始身体就不好,到了年底病情恶化,好不容易才撑到了新年月,已经是油尽灯枯。”陈胜青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她道:“别多想了,早点睡吧,总理也不希望大家为他伤怀,希望大家好好的生活。”
这时候陈天佑跟小天星俩兄妹都沉沉的在睡觉,杨秋瑾点点头,扶着李秀娥轻手轻脚地回屋去睡,转头到客厅,问陈胜青:“你最近在忙什么,从早到晚都没见到人,女儿都想你了,一直在叫爸爸。”
陈胜青坐在客厅旁,拆着一把手枪说:“在和镇上的公安,一同追查镇上的黑恶势力,最近会比较忙,你帮我多哄着点天星。”
“会有危险吗?”杨秋瑾坐在他身边,“许桃的事情有没有结果。”
“只要是涉及黑恶势力,自然有一定的危险,我的身手应对一些混混,完全没有问题。”陈胜青把拆开的手枪,仔细检查了一下坏掉的部位,用刀稍微修整一下道:“那些带李桃洗碗的小混混,跟我们要打击的黑恶势力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目前来讲,她的处境还是安全。如果不安全,我们边防部和公安会及时出手,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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