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图谋不轨,想逃跑,你完全可以拿子弹打断他的腿。”
刘大宝才放下的手,又举起来,“别,解放军叔叔,我会老老实实地呆在车里,哪都不去。”
开玩笑,陈天佑那小子从小就跟他有过节,他是多想不开,想去招惹他啊。
陈胜青眼含警告看他一眼,拎着一把步、枪下车了。
像刘大宝这种十七八岁,不愿意读书,又懒得上班,喜欢干偷鸡摸狗,父母又管教不了的小混混,阿瓦地区多的是。
他们在外面混惯了,抱着能混一天是一天的想法,无论父母怎么打骂,公安警察抓他们问话坐牢,他们又不杀人放火,就我行我素,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搭,整一个泼皮无赖,关几天就出来了,谁都没有办法。
陈天佑年岁不大,每年都拿着杨秋瑾的气、枪到戈壁滩打猎,他拿起手枪,没有一丝的胆怯。
他把枪口对准刘大宝:“你们这帮混子,是怎么找到许桃姐妹,打着让她们洗碗赚钱的名义,把她们拐卖的?”
刘大宝举着手说:“能怎么找,我们天天在镇上晃悠,看到那些长得不错,又没爹妈接送的女学生,就找着借口靠近她们,打听她们的家世呗。只要她们父母重男轻女,不重视她们,她们日子过得不如意,我们就利用她们缺爱的心理,给她们下套,她们就会上钩。”
“刘大宝,你真是畜生,竟然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你最好祈祷许桃她们姐妹没事,不然许叔叔不毙你,我也会毙了你。”陈天佑牙痒痒道:“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算。”
“别啊,我都老老实实地配合着你们,出卖了卖家的信息,我们老大要是知道,还不知道怎么收拾我呢,你别吓唬我。”
说实话刘大宝完全不信陈天佑有那个胆子,敢对他开枪,正琢磨着怎么开溜。
陈天佑听出他的轻视,皮笑肉不笑道:“我爸没锁车门,你完全可以打开车门,从后面溜走。”
他说着,手指抠着扳机:“走啊。”
刘大宝不动了,他想起当年在农场,他带着一帮孩子去打这小子,被他打得屁滚尿流,都不是他的对手,这小子胆子大的超乎他想象,如今这小子手里还有枪,他要真溜了,必死无疑。
而在穆泽帕尔的帐篷里,许桃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她怎么也没想到,她就是打个黑工,对那个自称姚哥,只是可怜她没有父母帮衬,让她洗碗的混子,一再堤防,没想到他会联合黑餐馆的老板,给她和她姐姐喝的水里下药,把她们拐卖到这个名叫穆泽帕尔的家里。
那个穆泽帕尔,长得牛高马大,又丑又胸,她半夜醒过来,发现他在摸自己的胸,吓得她把他的手给咬出血,他一巴掌打在她得脑袋嗡嗡作响,还想对她用强。
后来是这家女人进来阻止他,说她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毛都还没长齐,生不了娃娃,要多养两年,等她发育了再圆房,穆泽帕尔这才气哼哼地离去。
也就在那个时候,她总算明白,她被那些混混卖给这个游牧民族的老光棍了,无论她怎么哭嚎求饶逃跑,都跑不出这个帐篷去,因为穆泽帕尔另外两个兄弟,都在帐篷外对她虎视眈眈。
她哭了一整晚,天亮之后哭累了,双眼无神地躲在帐篷一个木桌子后面,心里很后悔没听陈天佑他们的劝告,被一时的利益给蒙骗,现在被卖到不知名的地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连累了她的姐姐。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想跑,跑不出去,想死,她又没勇气,她没找到姐姐,就是死,也是死不瞑目。
帐篷被掀开,一个穿着维族特色服装,身形干瘦的中年女人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羊奶和一个比脸还大的馕进来,放在她面前,用生硬的汉话对她说:“小姑娘,吃点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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