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舒宁干脆咬住胤禛的薄唇,贴着他发脾气,“我不管,反正要是没有避子的法子,我不干!”
胤禛:“……”最后一个字他听懂了。
他早想要这小狐狸给他生个小阿哥,总觉得她生的孩子会给他更大的惊喜。
听到她想避子的话,胤禛心里不是很痛快,但也知道现在不是她怀身子的好时候。
只能无奈忍着身体的灼热,控制欲念。
“朕回头叫常院判给你诊脉,配一副不伤身子的避子汤方子。”
“这还差不多。”耿舒宁要的就是这个。
但她这会儿也不打算放过胤禛。
她眼珠子乌溜溜转悠了下,躺到一边,真切吹起带颜色的枕头风来。
“爷可知道紧要关头……还有别的法子叫爷满足?”
她的小手游鱼一样在龙袍上造作,“就像温泉庄子上那样,只要您控制得住自个儿……”
“刚才您挡在我面前护着我的样子真是俊朗,叫岁宁心折,您不想……唔!”
是个男人就忍不了耿舒宁这带着钩子的挑衅和蛊惑。
胤禛将龙袍、小太监袍子、黄白两色的里衣……一一扔出幔帐,两个坦诚的身影在幔帐内若隐若现。
好一会儿,才传出胤禛咬牙切齿的问话声,“你在梦里都学了什么,来,说给朕听!”
回答他的是克制不住的低吟和娇嗔,断断续续才把话说明白了。
“唔~风流小寡妇……嗯……该学的都学了~”
胤禛:“……”
他气笑了,这混账什么时候都忘不了气人。
他干脆堵住耿舒宁微张的小嘴儿,直到她筋疲力竭昏睡过去,再没能说出一个字儿来。
*
耿舒宁抱着锦被昏天暗地睡得香甜时候,胤禛没有休息。
他令人从其他船上把负责拟诏的张廷玉,还有大学士陈廷敬、工部尚书王鸿绪等人都召到了御前。
胤禛先前思虑得不算错,想要处置地方官员和与之勾结的京中势力,他需要隐忍,慢慢来。
可谁叫他家小狐狸为了‘狐媚惑主’,又拿了大杀器呢。
俩人性子差不多,在有底气的情况下,谁愿意受委屈?
打那起子混账个措手不及,叫他们乱中出错,也不失为一种好手段。
六月初十傍晚,离杨柳青还有二十里地,无数旨意从龙舟上传出去,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送往四面八方。
皇上下旨褒奖江宁按察使张伯行为官清廉,治下有方,将之提拔为两江总督,总管治河之事。
张鹏翮依然为治河总督,但剥去对治河官员的管辖权。
所有治河方针和策略都需要得到张伯行的监管和允准,才可执行。
张鹏翮递交上来的证据,由刑部尚书陈廷敬和工部尚书王鸿绪确认,审问,签字画押。
皇上下旨申斥廉亲王府、九贝勒府和敦郡王府,并勒令三府所有主子闭门三月反省,无诏不得出。
连在五台山的八福晋郭络罗氏,也被谕旨申斥,由山西派驻兵看管,不得与外界联络。
这几乎算得上是幽禁的旨意,刚一发出,就叫几个大臣和被扣押在船舱内的皇阿哥震惊不已。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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