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才保住性命。
皇后借机令内务府严查,查出是慈宁宫女官耿雪伙同其阿玛和堂姐岁宁县主谋害皇嗣。
刑部派人去奉恩将军府抓人,却得知奉恩将军勾结准噶尔,泄露帝踪,并带着夫人出逃,欲以奉恩将军夫人为诱饵,祸主刺杀。
此事也被禀报到了畅春园太上皇处。
“老爷子以传召为由,将二嫂和弘皙召到畅春园扣押,为了不打草惊蛇,下旨令托合齐带人将奉恩将军夫妇缉拿归京。”
胤禛幽幽看着耿舒宁:“岂料追到张家口一带,发现了‘梁辰’的尸首,奉恩将军夫人坠崖失踪,崖下有血迹和野兽啃噬过的尸骨。”
胤禛是真的感染了时疫。
不过有耿舒宁先前给出的防治疫病的册子,常院判和随行的太医也算是有了些经验,迅速控制住了传染的趋势。
除了齐妃确实卧病在床,病得比较严重,其他人症状都不算重。
齐妃不喜欢消毒的石灰和酒精的味道,动辄发脾气叫人滚,自个儿作的。
胤禛本来病也不重,只是一直疲于朝政和北蒙西藏那边的政务,熬过头免疫力下降,才会一直缠绵病榻。
得知‘奉恩将军夫人’坠崖的消息后,本已接近痊愈的胤禛当即就急得起了烧,立刻就派人去找。
偏偏一直没有耿舒宁的消息,悬崖底下也没找到任何活下来的痕迹,胤禛这病就始终反反复复,一直没好全。
耿舒宁听得如痴如醉,恨不能拿一捧瓜子过来,知道的是过去了十天,不知道的还以为过去了一年呢。
她没看到胤禛幽深的眼神,只催促着问个不停。
“那京中现在是什么形势?奉恩将军夫妇有没有被问罪啊?”
胤禛定定看着耿舒宁,似笑非笑,“夫妇?你怎么不问梁辰的身份,还有坠崖的是谁?”
耿舒宁后知后觉缩了缩脖子,捂着腚往后退。
“我忘了说……那什么,我跟巧静换了身份,她发现‘梁辰’不是真的,带着干娘和墩儿躲起来了。”
巧静和晴芳是九卫的人,她们跟巧荷能联系上,是只有九卫才知道的联络方式。
老梁氏不至于认不出自家儿子,打眼一看就知道那是西贝货。
晴芳是个干脆的,立刻叫巧静带人躲去了美容会所,通过密道出城,藏在只有九卫知道的‘安全屋’。
晴芳接茬冒充耿舒宁,顺着‘梁辰’的算计出京,偷袭杀了他和跟随的死士,做出坠崖的假象,并且飞鸽传书给了巧荷。
只是飞鸽传书比较仓促,这一切发生的时间更仓促,晴芳来不及细说,正在赶来的路上……耿舒宁就叫人打了腚。
她鼓着脸儿瞪胤禛:“你假装病重吓了我一跳,我也没机会提前跟你说,咱们扯平了,你再打我,我可翻脸了啊!”
胤禛:“……谁告诉你朕是装病的?拜你所赐,朕的病到现在还没有痊愈!”
耿舒宁大惊失色,下意识翻身撅腚就想下床。
“没痊愈你还亲我!!!”
“爱新觉罗胤禛!你是嫌我太康健了吗?!”
果然这狗东西只有更狗,没有最……嗷!
*
一盏茶后,耿舒宁趴在床上,捂着腚扭脸不看胤禛。
胤禛下巴上挂着三道血棱子,心满意足看着耿舒宁后脑勺笑。
“不想知道京城现在的情形了?”
耿舒宁哼哼,“不听!”
“那就先洗漱吧。”胤禛轻笑着摸了摸耿舒宁的脑袋。
“你这一路赶路也辛苦了,早些洗漱了好歇息。”
耿舒宁继续哼哼:“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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