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
“先不提这些,爷被人惦记着往自个儿宫里拉,这笔账我得好好跟爷算算。”
她不能每次都靠别人来提醒,才能想明白后宫的规则。
该说的,太皇太后和康熙,甚至巧荷和晴芳都跟她说过很多了,若是她一直想不明白,早晚会出事。
钮祜禄静怡这点子事儿,无关生死,就当作是她回宫的第一仗吧。
这是她的战场,她想先靠自己来拼一拼,总不能做不来政客,连宫斗都输给四大爷吧?
止住他解释的话语后,耿舒宁趴在胤禛身前上下其手,咬着他耳朵哼笑。
“只要我榨干了我男人,旁人就别想得到任何好处,能不能叫我满意,就看爷能付多少账了!”
胤禛:“……”哪个男人能经得起这种挑衅?
他冷笑着抱住耿舒宁,将她所有的动作都困在臂膀之间,一个用力坐起身,抱着她就往殿内走。
耿舒宁不愿意:“不在床上,换个地儿影响爷发挥还是怎么的?”
胤禛额角青筋又开始蹦,这小狐狸造作劲头上来,是什么都敢说。
“朕的起居用品早就换过不知道多少了,你若是心里不舒坦,回头朕叫人把床换了!”
耿舒宁梗着脖子不肯承认自己拈酸:“我不是这个意思,爷知不知道情趣二字……”
“闭嘴!”胤禛将她扔在明黄色的床榻之间,毫不留情地堵住了她咦咦呜呜的声音。
没过多会儿,在起伏和震颤的幔帐内,又慢慢生出了更娇软,似是要滴出水来的甜腻动静。
*
翌日天还没亮,苏培盛轻着手脚带巧荷进了寝殿。
“万岁爷,该起了。”苏培盛轻声唤。
胤禛蓦地睁开眼,眼神迷茫片刻,很快恢复冷静犀利,顺着怀里的温热,落到张着小嘴儿睡得香甜的耿舒宁身上。
她脑袋凑在他胸前,莫名地,叫他胸口的里衣都感觉有点潮……这是累得流口水,还是早就有这坏毛病?
两只小手,一只伸进里衣……的红豆上,一只紧紧揽着他胳膊。
许是隐约听到了点子动静,两只手同时用力抓——
幔帐内传出一声含糊不清的闷哼。
不等苏培盛和巧荷听明白其中的意思,就见皇上黑着脸翻身坐起。
“万岁——”
胤禛瞪苏培盛一眼,马上回头。
耿舒宁只哼哼两声,摸索着将胤禛枕过的枕头抱在怀里,翻了个身,抬腿跨上去蹭了蹭。
胤禛:“……”
巧荷脑袋也快扎胸膛里了。
她和晴芳隐晦提醒主子好些回,可主子这毛病还是改不了。
反正睡觉总要抱着点什么,不然睡不踏实,起来还要发脾气。
这可不是她们伺候的问题,主子自个儿说,这是没安全感,小时候造下的毛病。
巧荷和晴芳都知道耿家的情况,对主子多有心疼,更不舍得多提了。
好在胤禛也没说什么,只摆摆手,轻手轻脚带着人去外殿洗漱换衣。
*
御前伺候的,自然不只是苏培盛和赵松,宫人不少。
以前只听说耿舒宁受宠,可先前耿舒宁在御前的时候,要么还跟皇上闹别扭呢,要么就都在养身子,其实存在感不算太强。
这头回宿在养心殿里,见主子爷这生怕吵醒耿舒宁的模样,宫人们心里才对这位的受宠有了概念。
尤其是苏培盛和赵松都不敢出声,甚至还体贴将热水和早膳都叫人准备着,众人心里就更清楚该怎么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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